要的情况疏忽了。
如果这谢公子和韦氏不贪恋那么一时也就没事了,偏偏在冯氏一再的催促下二人还难舍难分的磨蹭了那么一下,唉。
高二栓的生物钟定时定点的将他闹醒了,他疲惫不堪的爬了起来,边穿衣服边骂着那奶妈李氏,说什么还要他晚上再去一次就立马帮他换一个差事,尼玛的他都去了三次了,每次都这样说,他干脆的再也不去了。
因为每次去她那里太辛苦遭罪了,临去的时侯他得把自己灌醉,让自己醉得一塌糊涂的在那里混过一个晚上,自己回到破屋的时侯要吐他个天翻地覆的,还要到澡堂子泡上半天,才能消除身上的臭味,太得不偿失了,他决定,再也不去了。
他走出破房子,在门前的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倒进嘴里仰头漱口时,不经意看见一个黑影高一脚低一脚的朝这边走来。
小偷?高二栓的第一直觉是小偷,他放下水瓢,悄然蹲了下来,直等着那黑影朝这边走来,刚好门后有一根挑水的扁担,他随手操在了手里。
再说这谢公子心满意足的朝这边走来,听说这条路绝对没人,万无一失的,他竞哼起了小调,心里还在想着昨晚的好事,一个妥妥的黄花大闺女,一直紧紧的揽着他不肯松手,临走还送他信物。
这娘们真是多情多意的,把证明她贞操的一块白布垫子,上面的血迹如梅花一样的红色花朵,她用这块白布包上一条从她颈脖处取下的项链当做信物送给了他。
真是赚大了,他神轻气爽地快走到高二栓的附近了。
这谢公子陡然一看,怎么此处还有一间房子,他呆滞了一下,联想到冯氏说的万无一失,他估计这是一个没人住的房子,他开始放心大胆的放开了步子。
只觉一阵风向他袭来,一个黑影扑面而来,头上一阵剧痛,他二眼发花,一头栽了下去。
“小样,还哼着小调了。”高二栓丢掉手上的扁担,刚好花园的围墙外二个人说话的声音,他听出了是准备前去换班的护院老丁和老夏。
他对着墙壁外叫了一声,说在花园里抓到了一个不明之人,那老丁和老夏一下子从围墙外翻了过来。
你说说是不是该阴,这谢公子只是磨叽了那一点点的时间,阴错阳差的全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