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的茶盏以及洒落一地的茶叶,走上前蹲下身,将茶叶蹑在手里来回揉搓,茶叶还算湿润,看来茶盏碎裂的时间并不长,他刚要起身,余光忽然瞥到不远处柜子上的一道痕迹,似是什么刺入其中留下的痕迹。
他起身,走进观看。
脑中瞬间模拟出了整件事情的脉络,豁然转头冲刑部与京兆尹的同僚喝道:“有人给刑魏民传递消息,快通知城门守卫,严格核查一干出成人等!”
“是!”
想到这件事的严重性,众人不敢怠慢,其中四人快步跑到门外翻身上马,朝着四面城门狂奔而去。
刑部也在第一时间张榜了通缉令,并控制了刑魏民的一众家眷。
京兆尹府的衙役、刑部官员以及大理寺的捕快,拿着油墨还未干透的画像,以户部为中心向四面扩散搜捕。
“这个人……啊,我想起来了,这个人半个时辰前曾在草民这买了一口棺材,他让我们将棺材送到了泗水街街尾的一处院子了,然后就打发我们走了。”
“这人?这人让我们走了一趟镖,运送一口棺材,将棺材运送到哪?他让我们将棺材运送到城外的流云亭。”
很快,就找到了刑魏民的踪迹。
听说他买了棺材又雇了镖局,袁仁杰领人一路狂奔,奔着流云亭。
流云亭没有棺材的踪迹,只在流云亭西南方的小路上发现了两条马车痕迹,袁仁杰并没有顺着此道追踪,而是将人马一分为五,以流云亭为圆心,顺着西、西南、南、东南、东五个方向追踪。
……
京兆尹府的衙役守在刑府的前门与后门,许进不许出。
四周围墙处,也有衙役巡视,别说是人了,就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距刑府不远处的茶馆里,有一个满面胡须的男人,他坐在靠近二楼窗户的位置,朝刑府扫了几眼,藏匿在胡须中的脸透着一抹焦急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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