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靳墨看着南诗影,忽然有些想笑,他是不是还要感谢一下长生宗,若非他们觊觎涅槃丹,不知做了什么手脚,让本该退化成婴儿的她死去并在他们大婚当日借
。着南诗影的尸体还了魂,那他这辈子怕是就要错过她了。
“你笑什么?”
简直是莫名其妙:“你觉得我在讲笑话?”
南诗影眉头竖立,纪靳墨翻转手腕,将手串扣在桌上:“不,只是想着若不是他们,我就遇不见你了。”
南诗影微微一愣。
还真是,若她以婴儿之身重新成长,那待到她及笄之年,纪靳墨已到了不惑之年,到时候南曲班子就能唱一出‘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经典桥段了。
南诗影点了点头:“是,应该感谢他们,所以为了表达感谢,我们就将他们送入轮回吧!”她眼底溢满笑光,就连声音里都染满了笑意,只是说出来的话,却透着森森杀机。
长生宗的垃圾,就该在地狱的黄泉河底与肮脏的淤泥为伴。
“好!”
“五体投地可好?”
纪靳墨微微抬眸,望向南诗影。
南诗影道:“是一种刑罚,将人绑在几米高、却只有半米长半米宽的台子上,只有肚子与台面相挨,头与四肢只能自然下垂,而后用绳索缠住他们的脖颈与四肢,绳索的另一端吊着几百斤的巨石,先将巨石放在与台子等高的台面上,而后再在同一时间将巨石推下去,巨石的重量与冲击力就会将人的头颅与四肢活生生的拽下来。”cascoo.net
“哦,灵感来自五马分尸。”
纪靳墨嘴角微动,似轻微的抽出了一下。
她讲述的时候眼底自内往外的透着光淬,眉头飞扬,说到兴起时还手脚并用的试图展现出这个刑罚有多么的有意思。
不愧是当年杀穿了门阀外戚,又近乎屠戮了整个长生宗的一代女帝。
纪靳墨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红珊瑚,总觉得每一颗珠子都像是在鲜血里浸泡了几百年的样子。
它的颜色一下子充满了被岁月冲刷的厚重感。
南诗影瞧他低头看手里的手串,伸手将手串拿了过去,拿在手里盘了盘,而后抬头问他:“怎么不包浆。”
纪靳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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