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中的轻颤,他却有些后悔提及了。或许那些过去对她而言,并非如自己一般,只是一个看客,一个局外人。
他忽然想起当初他与她初见,他为了探寻她的身份而允了她的请求,带她回南府后她瞧见王嬷嬷被做成人彘后的反应。
愤怒、绝望、悲痛!
也许一直是他想差了,若一个灵魂注入另外一个陌生的躯壳又得
。了这具躯壳里残留着的灵魂记忆,那她,还是存粹的外来灵魂吗?
他不想去思考这些问题,其实无论南诗影是纯粹的灵魂还是杂糅的灵魂,他爱的,只是她,是初见时的她,是接触后的她,是她展现出的无数面以及没有展现出的藏匿于灵魂深处的一切。
“我知道了!”
纪靳墨将南诗影拉入怀中,轻声细语的说着:“我很感激南朝尹,若非他,你不会来,所以我会将他碎尸万段,以报答他送你来的恩情。”
南诗影忽然笑了。
她抬起头,看着这个男人挺拔的鼻梁,看着他满目满眼倒映出的自己的轮廓。
她在他眼里的倒影,熠熠发光。
南诗影从未有一刻如现在这般,有一种想要将身心尽数交托出去的冲动,她攥住纪靳墨的衣襟,微微仰起头,在纪靳墨错愕的目光下吻住了他的唇。
纪靳墨愣了足有一秒,反应过来后一把扣住了南诗影的后脑,似想将她整个人都笼进身体里一般,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天荒,唇瓣分离时,二人眼底早已迷离。
纪靳墨只恨此时为什么是在书房,而不是在馨苑阁。
瞧着男人欲求不满的懊恼与委屈的模样,南诗影翻身而上,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之间,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落在他的肩膀上,低垂着头将殷红的唇瓣凑到了他的耳畔,声音似蛊,撩人心怀:“爷,晚上要来馨苑阁,秉烛夜谈吗?”
纪靳墨喉头滚动,只觉得体内似有什么在蒸腾咆哮,他豁然抬头,目光深邃到如同黑洞,似是能将一切都引入其中侵吞一空。
南诗影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举动,她松开了纪靳墨的脖子,转身想要自他身上跳下去,可pi股刚刚离开他的腿,就被一双有力的臂弯环住了腰,纪靳墨用力一按,将人狠狠地按在了自己的身上。
怒龙正在扬起他挺拔坚硬的头,即便是隔着衣服,南诗影仍旧能感受到他的昂扬斗志与不灭之魂。
南诗影浑身一颤,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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