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了一边,头都不抬的说道:“躲开,挡光了!”
纪靳墨摸了摸鼻尖,绕到了左侧,好死不死,又挡住了左侧的光。
南诗影忽然抬头,恶狠狠地瞪他。
纪靳墨剑眉下垂,瞧着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凤眸潋滟起的碎光看得南诗影一
。愣一愣的,她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凶了?瞧着南诗影自我怀疑又暗觉愧疚的模样,纪靳墨抿着的嘴角微微上扬了半分。
南诗影:“……”
哦豁,差点被他骗过去!
南诗影磨了磨牙,一把将纪靳墨推开,指着他的鼻子骂让丫滚蛋!
奸计被识破,纪靳墨索性就不装了,他凤眸微挑的笑着说道:“本来是想同你说一说,南屿晋回南府之后南府发生的事情,既然你不想听,那便罢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
南诗影啧了声。
“不说就不说,你有本事就憋着别告诉我!”
“哦,还有,别再踏进我馨苑阁的门。”
纪靳墨往外迈的脚步猝然收回,认怂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绿婉就瞧着王爷本来一幅自觉拿捏的模样阔步挺胸的往外走,只是还没完全支棱起来,就反被王妃拿捏了。
临渊的活阎王算是栽了!
彻底栽了!
也不知道那帮只听到爷的名讳就瑟瑟发抖的人瞧见这一幕,会不会忽然生出爷其实也没那么可怕的错觉来!
纪靳墨看了一眼烛灯,走到南诗影对面不挡光亮的地方坐了下来。
南诗影将注意力从手上的数据里抽离出来,落在了纪靳墨的身上,纪靳墨的神情完全放松的时候,有一种干净透亮的清澈感,每每这个时候,南诗影才会惊觉,自己其实是在老牛吃嫩草。
“南府发生什么事了?”见纪靳墨就这么看着自己不开口,南诗影翻了个白眼,只好开口询问。
纪靳墨倒是没卖关子,将南朝尹砍了孋宛阁护卫以及将中馈交给王氏的事情说给了南诗影听。
“呵~”
南诗影冷笑了声,看来南屿晋昨日一回府,就将事情告知了南朝尹。
“爷,你猜南屿晋会不会将我同他说的那些话告诉南朝尹?”
“不会!”纪靳墨说的倒是肯定。
“为何?”
“就算是一头猪,也不会自己往滚着开水的锅里钻。”
“噗~”
“哈哈哈哈~~”南诗影畅快的笑了起来。
爷这个比喻,她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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