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房间休息,自己则在房中,没有离开。
等下人带着邱天恒和陈笑开离开之后,邱守才低头看一眼手中打出血来的棍棒。
他看了一会,沉着脸色来到书房,又拿出笔墨开始给三皇子写信。
此事事关重大,邱守不敢耽搁,就怕晚了玄凌一步。
邱守怕玄凌去查那枚玉牌的来历,也怕三皇子会知道他把玉牌弄丢的事情,与其这样,他还不如先自行认罪,再来个恶人先告状,告玄凌公然抢他东西的事情。
邱守是这样在信里跟三皇子说的:
他邱守最近一直在和西夏那边的洪飞白将军联合,想要探明白玄凌府中能在远程商人的暗器是什么,但西夏军面对玄凌的暗器,也是屡屡败退,最后连居庸城的城门都被玄凌炸毁,邱守不得不先按兵不动。
之后,邱守发现府中莫名奇妙多了许多的探子,而且这些探子似乎对他的书房很
感兴趣。邱守觉得不对,想着书房之中藏着三皇子送给他的鲤鱼玉牌,本来想让自家儿子拿着三皇子的玉牌去做一枚赝品,好换到书房之中,以免被盗。结果在前去的路上,邱天恒手中的真玉牌被庸王玄凌抢走,为此邱守大发雷霆,已经重重责打过自己的儿子,还请三皇子处罚等等。
随后,邱守连带那根带着血的棍杖一起,让人快马加鞭地送往京城。
至此,邱守才松了一口气。
他这完全是恶人先告状,而且处罚也确实处罚过了,就看三皇子是什么心思,到底要不要怪罪他了。
现在阳城这边是邱守一个人在盯着玄凌,就算三皇子要重新派人过来,也要好一段时间,邱守完全可以做点事什么,挽回一下三皇子对他的信任。
“做点什么好呢……”邱守坐在书桌边沉思,他其实还是有点忌惮玄凌手中的那个暗器。这种连洪飞白都能铩羽而归的东西,他不得不谨慎。
“好像庸王最近活跃在鹿山脚下……”邱守目光危险地盯着前方。
他到底要找个什么法子,才能拿回玉牌,顺便坑玄凌一笔,还不会被找上帐来?
邱守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