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了。”
“……”
那个“死”字至今还是桃鸢的忌讳。
她嗔道:“不准胡说。”
陆漾缠人地埋在她胸前:“甜果果,祝我们长命百岁。”
“嗯。长命百岁。”
风轻云淡,有情人依偎着说小话,说笑声融在漫漫旅途,是一人在侧,永不觉寂寞的安稳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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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下一站就是春水国了。”
“嗯?”
桃鸢睁开眼睛:“你又想使什么坏?”
陆漾不好意思地笑笑,垂眸亲在她平直的锁骨:“春泽国有两件东西很有名,引得无数人争先来访。第一是香膏,第二嘛……”
她和桃鸢咬耳朵:“是风俗馆。”
“……”
桃鸢心口一热,揪她耳朵:“阿乖。”
陆漾被她喊得骨头发软,察觉她眼神里的危险,急忙表明自己的清白:“我只是风闻,从没去过那地方!”
“没去过?”
“没去过!我是想和你一起去的,再说了,这些年过下来你还不晓得我么?我,阿乖,你一个人的阿乖。”
可乖可乖了。
“我在别的女人面前就是清心寡欲不动如山的尼姑!”
噗嗤!
桃鸢一记粉拳捶在她肩膀:“又在贫嘴。”
“姐姐陪我去?”
“看你表现。”
陆漾登时来了精神,从她怀中出来,揉肩捏腿,体贴备至。
春泽国很快到了。
春泽是一个小国,国内鲜明的特色引来无数异国游客一掷千金,走在街上的多是杨柳细腰的女子,踏入此地,好似进了那盘丝洞,销金窟。
桃鸢没来过这儿,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无比好奇。
陆漾一把将她扯入怀:“姐姐,别看!”
“……”
她捂着桃鸢眼睛,直等到街角那对行事狂野的情侣穿好衣服,她松了口气,觉得又惊又险。
“没事了。”
桃鸢疑惑:“怎么神神秘秘的?”
软腰走来的女人擦肩而过时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牵着另一女人的手回眸冲她二人笑道:“哪来的小纯情?”
陆漾奔三的人了顶着一张过分年轻的脸被人喊作“小纯情”,她消受不起,拉着桃鸢走为上策。
春泽国这些年与明欢布尔国来往过密,据说两国国主是床榻之交,是以春泽国风气受明欢布尔的影响,变得愈发奔放。
以桃鸢的聪明大抵想明白那不能看的一幕是什么,她暗道陆漾乖巧,心眼里十分喜欢她这份细致。
只是这人呀。
路过那座最大的风俗管,直接走不动道儿,一会看看自己,一会瞟瞟馆门前的牌匾,模样很有趣。
桃鸢眉梢扬起:“想去?”
陆漾清清喉咙,面色发红:“想试试。”
论会玩,海外诸国明欢布尔排第一,春泽国就敢排第二,其刺激程度远不是大景可比的。
她看着桃鸢心就不受控制地躁动,满眼里写着“想要”。
吊足她的胃口,桃鸢和她十指相扣,长腿迈开。
“走罢。”
但凡喜欢,无不成全。
她乐意惯坏她的阿乖,满足她的每一份期待。
用余生,用身体的每一寸,昭示她这一生不能离开陆漾的事实。
爱你。
从来不是不能说的秘密。
踏进这扇门,红尘热度扑面而来。
她饶有兴致瞧着四围清晰妙曼的壁画,小幅度摇晃陆漾手臂,神情狡黠:“我能喊出来吗?”
“……”
陆漾眼前晕开一抹浅绯,还真用心想了想这问题。
春泽国的风俗馆最为重视来往游客体验感,过往几年无一差评。
墙与墙之间的隔音更是到达无法超越的极限,完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