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就行了。”
“推谁身上?”蒋珑摊手。
“谁能管就推谁身上啊。它们只要给你继续赚钱就好,日后拾意的业务也不单是这一块,你看不是有元小白了吗。再往后说,你进了玺元肯定是要好好表现,精力自然也不能放在拾意上了。”
也许是吃了元小白的好处,蒋珑将关注点转回拾意本身的投资行为,咂出了一些味来,芮阳这是要拾意走上洗白的康庄大道,从此他蒋珑就只剩“爱好女人们”这个缺点了。
“那么多店,你说谁管合适?”
“问我干嘛。古崇康不是才回来嘛,他了解,你问他好了。”
“说到这,我好像听说一个事,存佳是被黑桃Queen的人修理了一顿,挺狼狈的。”
“你又知道。”
“怎么啦?”
“夸你神通广大咯。不过你身边的人质量一般啊,什么时候有时间,好好挑一个能待在身边的。”
“要是挑的人也还是不怎么呢?”
“靠赌咯。也不一定要用利益拿捏人的弱点,也可以赌他的心性啊。”
这些还需要深入思考和烦心的事,蒋珑没有再深究下去,往后一仰。
“算了,之后再说。今天我高兴就痛快高兴吧。”
难得开心的像一个小孩,那是在他脸上极少展现的纯粹笑容,感染力颇大。惹得有人羡慕又心动。
可芮阳仅稍微触碰到他喜悦的情绪就迅速将自己关了起来,在瞬间收敛笑容,冷脸看着蒋珑,悲悯中夹着些许敌意。
她讨厌这种能让每一个细胞都兴奋颤抖的喜悦,因为她并不能感受到。而且她也觉得等一件事,剖心挖肝、千辛万苦、忍辱负重的等了太久,得到也不太好令人高兴了,反倒是有些凄惨可怜。
要是顺利的人生不是都可以轻易得到吗?要你挨,要你去博,本身就是一把磨灭喜悦的锉刀。
高兴,大概是因为还活着吧?没有没锉刀挫死,真是好运。
她很快整理了表情,乘着蒋珑笑累了的间隙靠过去,手指轻挑他的头发。
“怎么长了?”
“对啊,之前没忙得去剪。我让存佳预约。不过今天可能来不及了。”
蒋珑捏起鬓边的头发,他心里在意的是晚些时候约了蒋元生喝茶。
“别剪了,我觉得长的好看。”芮阳捧住他的脸,歪头盯着。
蒋珑自得,挑了一下眉。
“怎么?帅吗?”
“问出这样的话,大概率是不帅的。”
芮阳轻笑着摇头。
蒋珑嗔怒,又瞟瞟芮阳。他大概真的是心情太好,端起果碟,边吃边问。
“那多长几根长毛就能换脸?差不多得了。”
这番话从蒋珑嘴里冒出来,难说是拐弯抹角的暗示对方夸自己好看呢。他本人讲究到睡衣颜色不配床单宁愿裸着,不仅对自己的形象非常在意,还有一股子独到的坚持,自称为美学原则。
“我老实说你别在意。”
“不在意。”
“你颧骨太高,颅顶又低,脸上的肉好像还有些婴儿肥,有的骨头却又显露出来了,还没匀称,留点头发修饰一下比较好。”
“听着好像没有可取之处。”
蒋珑瘪嘴,颇为孩子气的望着芮阳,连手里的果盘都放下了。
“男人有一点小帅就够了。只要不是十分的长相就总能挑出毛病来。你看,你发际线好看,还有美人尖,笑起来也好看。把头发往后梳虽然头型好看,脸上奇怪的菱角却出来了,身上那股戾气也透了出来,感觉不是那么友好。只要稍微留长一些,往后梳的时候在两边修饰一下。”
“是吗。”
蒋珑摸着脸颊,开始认真考虑这个问题了。他明白不能太锋芒。
“嗯,你平时喜欢穿正装,又梳个大油头,给人感觉太嚣张了。那么适合戴眼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