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内地里叫姐,外面彰显地位就叫哥。比如私下交谈都叫瑾瑜姐、瑜姐或是二姐,外人在的时候统称二哥(孟岱崎和莫秋寒外面叫瑾,内里叫瑾瑜)
第一第二也并非完全取决于魔法师等级,往往以权力、等级、家世背景为综合排名位。原本为显队里和顺名位排序都按照年龄排——以莫秋寒为首位后是孟岱崎、柳瑾瑜、姬侯、邵洺、徐铭、季箐。
途中为方便处理问题叫老大就是在叫孟岱崎,大哥才是叫莫秋寒。柳么……她也不在意名位这个东西,季箐又小,只叫“姐”就行。
姬侯所说的二哥指的就是柳瑾瑜。
柳瑾瑜的风属魔力可控风屏蔽声音、气味、热量、部分毒物,陌生屋子队里议论私事大家都会看柳的眼神,互相那么一通,众人便知风屏已设好。
说话肆无忌惮起来。
“那个接头的……”他们不知道会以什么情况遇到,这天还是以歇脚名义住下的。
这点孟岱崎可清楚:“在这儿卧底都是聪明的,今晚明日定会想招和我等接触。”
“不止如此”柳瑾瑜抬手示意“他们肯定会找借口留咱们。”
“怎么说?”
“当卧底的,来此皆有所求。戏要天衣无缝人要尽职尽责,为名为利或是良心。”柳瑾瑜心思细腻,当即把一切缕清说明:“我看以这村落的面积,此处积压的人实在是多的很,他们动手也不想暴露,可能会把一切都推给咱们。”
她讲的细心,除孟岱崎意外可真不懂什么意思:“所以?”
所以“随机应变的好。”
“哎,别打哑谜啊,得让咱有个准备。”邵洺控诉说,他是有自知之明的人。
其他人只笑邵洺又明又莽,正副队长却笑的更有深意些。
“这些就够了,明日照常发挥。”两人吩咐到。
打闹出气,两个队长没任何告慰说明这场戏他们做的都不错。
撤下屏障又打了会儿牌,吵吵闹闹到夜里睡下,午日听踹门声缓起。
十几个人穿锦戴刀大张声势往里走,目标直奔她们的几个屋子。三两下踹开最外(孟、邵两人)的屋子,吼:“就你们昨晚来的啊!”
床上的人洋装朦胧,懒洋起身下床对峙。
“谁啊,动不动规矩?”邵洺披上衣。
小馆子原本干净的很,昨日打牌瓜子壳遍地,鞋胡乱掉在地上,看着是不大规整,也不比她们正规:“规矩?你们玄国人就有规矩啊?”
邵洺以玄国语说的话让也有结语丸的兵哥听了出来,回的是絮国语。
“嘿,你个狗腿子教我规矩啊?干嘛来的!”
两人就这样跨语叫骂,小小一个旅馆所有人注意力都在这边。听得懂的听不懂的,无人帮栏无人助于这几个外乡人。
看热闹的不嫌事儿大,恨不得有把瓜子在掌。
互彪脏话一阵,那领头的似乎没有邵洺口才好,脖颈脸面气的粗红,下属也不帮他,说不过让手下把七人全叫起来。
混乱一阵,大概是这等乱事许多,眼见急眼也嬉笑不见收受的意思。柳、孟、莫眉眼转那么几下,拉着整个团队外泄魔力示威。
七人不弱的魔法力交织如绳向外蓬勃,房间、走廊、外面看这小房间处都五色绚烂,火焰、雷暴、金属、黑素、冰水雾气,神佛降临似的光芒绕围几人颇有富丽堂皇之意,魔力集合好像都是国家级的高手,周遭一片唏嘘。
往日都是人以势压他们,今日竟也有团结起来压别人的时候。围着的陌生面孔写满敬畏和嫉妒。
叫嚣的噤声、轻蔑的警视。
外人的反应大快人心。有了底气邵洺反而客气,学大气的队长屁股往椅面一贴:“我们,就是方向不好才到你们这破村子歇脚,原本也没什么,现在得给我们个交代!”
以后很久很久,邵洺才知道队长此刻不与人争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