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回来了。”
侧过头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隗邙,石云瑾笑道,“吃吧,没事,总有解决之法。”
隗邙与牧其实本身并没有仇恨,他们以为不死不休的仇恨其实都是自己凭空捏造出来的,所以他让隗邙放心。
而隗邙不知这些,听到石云瑾说没事,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真吃了起来。
“你有什么办法?”
面对隗邙的提问,石云瑾道,“人们对于牧的担心,无非是对方需要信仰,而为了信仰的稳定他可能会抹除所有的不稳定因素,也就是我们这些修行者。”
“我不知道被天地残缺压制的娄云川是否是牧的对手,不过应该不至于毫无抵抗力。”
石云瑾轻笑道,“走一步看一步吧,争取到了这进百年时间,我们也初步拥有了说话的资格。”
隗邙看他胸有成竹的模样,心中也安定了许多。
“那你有什么打算?”
“揪出钟镇棠,不然我这几十年就白跑了。”
隗邙无奈道,“都找了他几十年了,鬼知道他在哪里。”
石云瑾道,“我们找他的事,除了几个人再没人知道。都只当我被你胁迫着游山玩水,而且除了你我也没人知道那棵树能感应到太虚界能量的事,所以我估计他藏起来应该不会再四处跑。”
“如今就剩下朱雀大陆一些地方还没走过,找到他应该不难。”
他神秘一笑,道,“四块大陆被虚空乱流隔离,理论上从任何一处进入虚空乱流都会达到其他大陆,可是除了一些后期大能,没人敢在虚空乱流中乱跑。钟镇棠也不会。”
“所以我请御昆仑他们帮忙,让一些闲着没事干的界主去几块大陆可能相通的方向蹲着了,他们也许发现不了钟镇棠,但是必然能发现虚空乱流被人穿越的波动。”
隗邙听到这里喜笑颜开,“这岂不是杜绝了他四处流窜的可能。想找到他就容易多了。”
石云瑾点点头。
“这家伙活得太久了,是该弄死了。”
“弄死他,就该安心对付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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