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叔丢了命!”
“傻孩子,别胡思乱想啦,在铁矿干活儿,哪能没有危险呢!不用怕,闯过生死关,以后就会一帆风顺啦。至于老郭,那就是他的命,谁也拦不住。”赵老歪说。
宁雨秋其实想把杜龙和马二楞制造塌方害自己的事情说出来,但是话到嘴边他又咽了回去,毕竟杜龙和马二楞已经被他杀了,告诉赵老歪除了让他担心以外,也多了一份泄露秘密的风险。那可是两条人命,虽说他是正当防卫,但是如果因此把民警招来,他又无法在这里立足,只能接着逃命啦。就让这两个坏蛋永远深埋在地下吧。
宁雨秋刚到矿上上班,基本上没有什么朋友,再说那帮矿工白天要下井干活儿,晚上喝酒、赌钱、泡妞,干什么的都有,哪里顾得上他这个新来的矿工,甚至有的都不认识的他这个新工友。宁雨秋躺在病床上,百无聊赖,却又不能动弹,都快要把他郁闷死啦。昨天的那两名护士偶尔会过来查一下房,给病人连个体温、送个药片换换点滴瓶儿,可是也是来去匆匆,说不了几句话,就匆匆离去。不过宁雨秋还是从临床的那位大叔的老婆嘴里打听出那个有点婴儿肥的女孩的名字,她叫陈子涵,病人都叫他秦护士。
陈子涵对宁雨秋态度不错,可能是他昨天慷慨地让陈子涵在身上练习扎针而毫无怨言,获得了秦护士的好感,每次见到宁雨秋,秦护士都是和颜悦色的。只是秦护士虽然总是面带微笑,一笑倾城,却也不肯在他的床边多停留一会儿,宁雨秋只能望着秦护士的背影恋恋不舍的目送他离开,又望眼欲穿的盼望着她的出现。
下午打完最后一瓶点滴液体,已经是日薄西山。输液期间,宁雨秋已经眯着了三次,虽然时间都不长,此刻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但是他却已经觉得浑身上下哪儿都难受。除了躺得腰酸背痛外,最让他感到无法忍受的是那条受伤的腿上传来一阵阵的麻痒。那种痒好像几百只蚊蝇钉在他的腿上,痒得钻心,他恨不得狠狠地、痛痛快快的挠上几十下才舒服。可是他偏偏动不了,那天腿上被厚厚的石膏包裹着,根本挠不着。这份痒的罪是在比疼痛更让人无法忍受,他终于忍无可忍,喊道:“秦护士,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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