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宇文长龄……”
男人却不满地拍了拍她,“我说了,不许这么叫我。”
“百岁……”商喜无奈轻叹,像哄孩子般地同他商量着,“这样行了吗?”
得到了满意的回应,宇文长龄这才轻轻点头。
满室寂静中,两人的身心从未靠得如此近过。
商喜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一开始是带着目的接近我的吗?”
他愣了愣,继而很是坚定地回答了。
“不是。”
他这一生做过无数周全缜密的计划打算,唯独遇见她,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宇文长龄轻叹一声,回想起了与她的初见。
小姑娘走路走得还有些跌跌撞撞,却拿着干净香甜的糕点笑盈盈地递给他。
打翻了她的糕点,是他一直都在后悔的事情。
“那时我很迷茫,宇文一族被当做叛党,或是处死或是流放,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回去,直到遇见了你,你问我叫什么名字,你说……从现在开始,我有朋友了。”
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的那一天。
角斗场上的少年绝望又坚韧,横冲直撞地进入了她的生命里。
“那时候我在想,长命百岁,岁岁欢喜……”宇文长龄低笑一声,满眼深情,“我与你,或许是生来就该连在一起的。”
长命百岁,岁岁欢喜……
商喜沉默了片刻,又问道:“如果我没有昏睡那么多年,你会离开吗?”
会离开梧桐苑,坚定不移地去往那个能实现他目标的天难楼吗。
“我不知道,”他顿了顿,却没有迟疑,“但我或许真的会犹豫。”
他不会放弃自己所追逐的东西,却也真的会为了她而犹豫不决。
这个回答让商喜顿时安了心。
他真的没骗她,哪怕是在这种事上。
宇文长龄望了望窗外浓重的夜色,撑起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
“睡吧,养足精神,明日去见你四哥。”
那一夜商喜睡得格外安稳,可是在路上时却有些惴惴不安了。
人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深不见底,自然也难以控制。
她想象不到四哥现在是什么样子。
“很紧张?”宇文长龄握紧了她冰凉的小手,贴心地安抚着,“别怕,他一切都好,我向你保证。”
听着他的安慰,商喜这才点点头,稍稍放下心来。
宇文长龄在京郊的这座别苑地势偏僻,却也别有一番意蕴。
丽加不比上安的优渥水土,别苑周遭是一望无际的平原,夹杂着黄沙的风霜显得荒凉又悲壮。
听说这是宇文长龄的母亲温仪公主曾住过的地方,她的墓穴也建在这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