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怒目圆睁。
“你干什么?站稳点!”
这男人滑溜溜跟泥鳅似的,碰一下就跟骨头酥了似的。
那男人娇声道:“姑娘摸得奴家好舒服……”
商喜强忍着一脚把他踹倒的冲动,冷声质问道:“信到底在不在你身上?”
她没那么多功夫和精力跟这么个蠢东西胡闹。
见商喜肉眼可见地没了耐心,那红衣男人简直委屈坏了。
“信当然是在的,鬼大人还说要是今儿不能把信送到您手上,要奴家的命呢……”
商喜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见这模样看起来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更加专注地寻找起来。
许是她找得实在太投入了,没能察觉到停在自己身上的几道视线。
柳花汀对面的酒楼上,长侯允早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人是楼里的小倌儿吧?这女人居然当街对他……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跟笑得浑身颤抖的长侯允对比鲜明,宇文长龄脸色黑得跟锅底似的,手中握着的酒杯都要被生生捏碎了。
“猴子,你信不信,”闻人柳默默喝了口茶,“再笑一声的话,他会把你顺着窗户扔出去。”
察觉到男人凶神恶煞的神情,长侯允瞬间识趣地收了声。
闻人柳缓缓放下茶盏,摇头轻叹,“身怀有孕还敢公然调戏花楼中人,看来宸国的国风实在堪忧。”
宇文长龄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抓上来。”
一旁的侍卫愣了愣,小心翼翼地问道:“豹帅,抓……哪个?”
眼瞧着宇文长龄额角的青筋都要爆出来了,长侯允赶忙抢先道:“蠢货!自然是两个都带来,赶紧去!”
那侍卫忙不迭地一溜烟冲下了楼。
商喜摸了那男人全身都没找到信在哪儿,却也只剩下了……那个地方还没找过了。
她在心里暗暗犯嘀咕,夜摇该不会缺德到这种地步吧。
正在头疼不已之时,一只大手忽然猛地钳制住了她的胳膊。
商喜受惊,下意识挣扎着。
“你是何人!放开我!”
抬眼间,商喜见那红衣男子也被制住了,钳制他那人的力道显然更凶狠一些,疼得他直求饶。
“大人手下留情……奴家好疼啊……”
“老实点!”
那侍卫一脚踹在了男人屁股上,只听一声哀嚎,红衣裳上瞬间留下了个硕大的脚印。
两人被推搡着带上了楼。
刚一进门,那红衣男子就被狠狠推到了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看到屋里三人的那一刻,商喜愣了愣。
宇文长龄……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