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商喜恨恨地仰起头来瞪着他们。
丽加王轻笑一声,定定地看着殿下脊背挺直的少女,面色苍白,身形消瘦。
“商扶伶的女儿居然也能流落至此吗,让寡人想想,这叫什么来着……”
宇文长龄面色冷漠地瞥了她一眼。
“因果报应吧。”
丽加王经过提醒,笑着一拍大腿,“是,就是这个,因果报应哈哈哈……”
察觉到狐帅闻人柳的视线缠绕在商喜身上,宇文长龄不自觉地捏紧了袖口遮掩下的拳。
他随手拦住了要给自己倒酒的宫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大殿下方的少女,“让她来。”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商喜也皱着眉看他。
这是要搞什么?
宇文长龄无所谓地笑了笑,“我给她当过几年侍卫,如今身份颠倒,本该是她来伺候我。”
虽然表面看起来云淡风轻,可在座众人都能感受得到他的愤懑和不甘。
丽加王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
“好孩子,你受委屈了……”
宇文长龄笑着摇了摇头,认真道:“不委屈,若非从前的经历,我又如何能帮到王呢。”
说话时他察觉到闻人柳的视线,却不动声色。
那李公公见商喜对豹帅的话置若罔闻,忍不住有点慌张地催促道:“听不懂话是不是?还不赶紧过去伺候!”
商喜瞪了他一眼,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若当真过去伺候他,那简直就是给爹爹蒙羞,自己既然生为公主,那便一定要顾及整个国家的颜面。
这样想着,商喜忍不住恨恨地对上了男人的目光。
宇文长龄定定看着她,唇角抿成一条倔强的线,“拖过来。”
左右两个按着她的太监硬生生把商喜拽起来拖了上去,把人重重扔在了宇文长龄身边。
膝盖砸在坚硬的金属面上,商喜忍不住暗暗抽了口气。
宇文长龄强忍下把她扶起来的冲动,却也不动声色地记下了那两个不知好歹太监的长相。
不是交代过不许下手太重吗,怎么如此不懂轻重。
看来把这两人做了也不多。
“倒酒。”
听着男人颐指气使的吩咐,商喜忍不住扬起脸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却没动弹。
殿上顿时呈现出一阵诡异的沉默。
见宇文长龄没反应,丽加王也不说话,众人也就更不敢出声了。
突兀的酒杯碎裂声打破了这古怪的气氛。
“狐帅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商喜忍不住松了口气,侧目看去。
原来是那个狐狸似的危险男人身边伺候的侍女不小心打翻了酒盅,酒水洒在了他的袖子上。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