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处伤口没被发现,现在得赶紧去个亮堂点的地方给他好好检查检查。
只是商喜如果听见这会儿身边的男人脑子都在想什么,估计会直接两眼一翻背过气去。
一剑归想,是啊,要是没被发现,他说不定还能多亲她一会儿。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地窖。
商喜才见了点光明,忽然觉得有人在自己身后点了两下,身子瞬间变得僵硬不能动了。
有过了一次相同的经历,商喜哪能不知道他对自己做了什么。
这男人又点她的穴!
商喜身子动不了,鼻子差点被他给气歪了,恼羞成怒地低吼道:“你干什么!放开我!”
谁料一剑归只是默默看了她一眼,转头冲着从角落里钻出来的老七爷吩咐起来。
“看好她,如果官兵问起来地窖里的事,一口咬定什么也不知道就是了,他们顾不上为难你们。”
老七爷看了他一会儿,点了点头。
这小子虽然血污满身,重伤未愈,身上的责任和担当却实在是令人敬佩。
倒是有几分他年轻时候的影子。
商喜见他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走,急切地唤道:“喂!你去哪儿!”
男人脚步一顿,还是略略回了头。
“我已经让他知道刺杀之人的身份,现在该把任务做完了。”
只有让商朝先弄清楚是谁要杀朱清清,才能在人死之后将所有怨恨悉数对准商扶伶,抛掉所有顾虑,迅速动手。
商喜急得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你会死的!”
就他现在这满身的伤,走两步到处都是血,怎么能去做这样危险的事情啊。
“我不会,”男人坚毅地看了她一眼,视线不自觉地落上了那柔软的唇瓣,“你也不会。”
语罢,一剑归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串鲜艳的血印。
等到男人倔强的背影消失在了乞丐窝里,小七子这才满脸惊奇地凑了过来。
“他就是一剑归吧?”
如今全城搜捕一剑归,那男人身上又顶着这么明晃晃的伤,让人想猜不到他的身份都难。
商喜觉得欲盖弥彰也没什么意思,索性决定还是省省力气别说话了吧。
“溪姐姐,你怎么会认识这么危险的人物啊?”小七子顿了顿,忽然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他是不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