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皮溜圆,又有了劲头,每次非要缠着二人聊天说话,以解不能下床之烦闷。孙盈盈本就活泼可爱,招人喜欢,一来二去,俩人便和这个小姑娘成了朋友。
“小气球,小爷我这手艺还不错吧。”易澜山鬼鬼祟祟的用手指从后面轻轻弹了一下孙盈盈的后脑勺,笑嘻嘻的说道。易澜山此人最喜给人起绰号,每次见这小丫头不管吃东西,还是不开心总会将那小小的腮帮鼓得圆圆胀胀,如那充满气的皮球一般,便给她起了这样一个绰号。
此时小姑娘正吃的是热火朝天,油光满面,对易澜山的突然出现毫无察觉,一转头见到是他俩,便鼓着嘴巴生气道,“你这倒霉蛋,你才是气球呢,不对,是倒霉球。”顿了顿,待那嚼着的吃食咽下去一半顺了口气,又接着说道:“至于你这倒霉球的手艺嘛,也就马马虎...嗝...虎过得去”本想口是心非的灭灭这小厨子的威风,谁知竟不争气的打了个饱嗝,小丫头的脸蛋气鼓鼓的更圆了。
“哈哈,盈盈你这饱嗝打得如此珠圆玉润,想必定是无碍了。孙伯伯那颗心可终于能放下来了。”莫腾也笑着开起了玩笑。
孙亦邈很是喜欢这两位对自己闺女照顾有加,性格爽朗的少年郎。见莫腾问道,他便温柔的摸了摸孙盈盈的脑袋笑着说道:“是啊,我这闺女,傻人有傻福,如今眼中只有小师傅做的这样样美味佳肴,到似先前无事发生过一样。见她无碍,我这当爹的可终于放下心来,这些天我可一日未曾合眼睡过觉呢。”顿了顿,他又诚恳地说道:“多亏还是你们酒楼那三味救命草药,我看她如今非但已然痊愈,精力劲头还更胜以往。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便继续叨扰,正要和大掌柜说一声,明日我便打算带着盈盈启程赶路了。”
听得这话,二人微微有些惊讶,没想到这父女二人明日便要走了。莫腾倒是先开口说道:“孙伯伯何必走的如此匆忙,盈盈这才大病初愈,不待她彻底恢复,我们也属实放不下心来。咱家大掌柜想必也是如此思量,还烦请孙伯伯再考虑一番。”
孙盈盈本不知爹爹已经决定明日便要带自己走了,正不知所措之时,听到小二子莫腾这么一说,赶紧拼命点头,可孙亦邈却好似看不见一般摇头说道:“莫腾啊,你们的心意我和盈盈都知晓的。一来这三味草药着实是旷世奇珍,名不虚传,盈盈这丫头已然无碍了,大掌柜是知晓的。二来我父女二人属实在贵酒楼打扰了数天之久,虽知你们都是古道热肠之人,感受的真真切切,可我这老头子实实在在地过意不去。再者,我父女二人此行目的,便是想回老家过个好年,这数些天本就耽搁已久,前路又风雨未卜,属实该早些启程,以备不测。”
孙盈盈听了这些话,知道爹爹去意已决,可他又说的句句在理,想到自己明日就要离开这个像大观园一般,样样都新鲜,哪哪都精彩的落星镇,她便如那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地垂下了脑袋。
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易澜山开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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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孙伯伯,您说的这些确实都在理,只是明日啊,是咱这落星镇一年一度的庙会,各种各样的杂耍节目,琳琅满目的小吃货品,您不去瞅瞅也罢,只是盈盈若是错过了,怕是得遗憾好一阵子了吧。”说着便冲那锤头丧气的小姑娘挤眉弄眼。
孙盈盈顿时两眼放光,马上会意的接过话茬:“爹爹,我知道您说的那些都有道理,只是刚才倒霉...澜山哥哥说的那庙会,那般精彩,您闺女要不去看上一眼,我可真就这一整个年都过不好了。爹爹您最疼女儿了,我答应你,明日看了那镇上庙会,哪怕天上下了刀子雨,地上起了铁刺尖儿,咱都一路出发,绝不回头!”
孙亦邈千算万算,没算到还有这一出,可按这易澜山的说法,这镇上明日要真有庙会,以自家闺女的性子,如不去逛上一趟,那可非但这小丫头过不好年,自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