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将来要有需要,仆还还来伺候。”
“玄之,阿姊去收拾一些行李,你先去洗涮一下。”身穿着交领襦裙的刘鱼,看起来有些文弱秀气,但她却也是颇有主见之人。
“好。”刘俨在这个比自己大两岁的姐姐面前,表现的也是乖巧温和。
走到院子内的水井边上,刘俨提水洗了一个冷水脸,让自己稍稍冷静了下来。
虽然刚才他硬气的把韩凯,那个纨绔子弟赶跑了,但事情显然没有完。
韩凯是竟陵城豪族韩家的嫡长子,虽然是个不学无术,吃喝嫖赌的家伙。
可如今韩凯那个混蛋,竟然接替刘俨之父,当上竟陵驿馆的驿吏。
驿吏在县衙之内,虽然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吏,但却好歹也是县衙里的吏目,手下也是管着好些个驿卒。
驿馆的驿吏主要是负责县里对外的书信文书传递,以及接待往来信使和赴任路过的官吏。
虽然权利不大,但却能够沟通上下,在县里的普通百姓眼中,那也是一号人物。
被刘俨打跑的韩凯,之所以对刘俨如此痛恨,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因为,去年正月里的时候,韩凯路过驿馆外的河边,见到在河边浣衣的刘鱼貌美,出言猥琐调戏之下。
被闻讯敢来的刘俨,一脚踢中下体,连同他身边的几个恶奴,也被刘俨丢进冰冷的河中。
在冰冷的河水中挣扎半天才爬上岸的韩凯,回去之后重病一场。
据坊间传说,韩凯落水之前被刘俨踢伤下体,加上在冰冷的河水中挣扎半天,耽误救治时间,回去之后,便患上寡人之疾,成为一个活太监。
这也是刘俨今天再次给了命根一脚之时,韩凯即便是伤痛难忍,依旧愤怒的叫嚣着,要跟刘俨没完的原因。
要不是最后一脚,让韩凯感受到死亡的威胁,这小子定然不会讨饶。
对于把韩凯废了这事,刘俨一点也不后悔,对于他来说,家人就是他的底线,谁要触及他的底线,他定会让对方付出惨痛的代价。
不过,这事发生之后,韩凯与刘俨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同样,韩凯家族的韩家,也因为韩凯被刘俨踢成活太监,从哪个时候开始,便对于刘俨家产生了强烈的敌意。
刘俨的父亲刘业,之前正是这竟陵驿馆的驿吏。
但是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住在驿馆的江夏郡派下来,征收税赋的税邮,还有两名随从被人杀死在驿馆之内。
刘俨的父亲刘业,身为驿馆的驿吏,做为驿馆的领导,案发当晚,刘业和手下的几名驿卒,竟然没有丝毫发现,事后也没有发现凶手的任何迹象,这显然是负有不可推卸责任。
直到第二天的晌午,有驿卒上楼给税邮送餐,才发现税邮和两名随从被人杀害在房间内。
而税邮在竟陵城中收缴的税赋,一万多铢五铢钱也不翼而飞。
接到报案之后,竟陵县上下都为之惊动,县令胡莆、县丞赵诚、县尉林泰共同出手,派出县衙各班衙役,直接封锁全城。。
县尉第一时间带人前往侦查驿馆,负责侦查现场。
事后,远在江夏郡的郡守黄祖,在接到县令胡莆上报的案件后,也是大发雷霆,限期一个月捉拿凶手归案,否则县衙各级官吏皆要受到严惩。
县尉林泰率领门下游缴,以及县中一队衙役和仵作,对整个驿馆进行了严密排查。
最后,县尉林泰推断,这是一起熟人作案,因为死者房间内没有打斗痕迹,驿馆进出的门窗,也没有破坏和进出的痕迹。
而仵作在验尸的时候也发现,死者嘴角唾液有蒙汗药的气味,而死者的死因虽然是被绳索勒死。
但却可以确定,被杀的税邮三人是吃了蒙汗药,被人迷晕之后,才被人活活勒死。
在确定这是一起为熟人作案之后,刘俨的父亲刘业,以及刘俨的大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