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要这么说,唉,真是让人不喜欢都难啊。”
“哈?你原来真是个变态啊!”
他走到了我身边,靠在了栏杆上,对,就是路边的围栏,前面的地势下浮很大,所以设了铁的围栏,我想说,这一定是作者为了画面而强行设计的吧。
“怎么可能,实话实说也要被乱扣帽子吗,只是凑巧碰面而已,话说你不会也是因为考试和家里闹矛盾吧?”
“啊……嗯。”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哈!那我们可真是同病相怜,我和我的父亲关系很差,这次理所当然的考砸了,所以被轰了出来,不过不用担心,等夜深人静的时候再偷偷溜回去就行了!”
“噢,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在他声情并茂、没有一丝廉耻的演说时,我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没有人不知道吧,嗯,可不是贬义哦,虽然你的成绩在学校里面并不是那么的显眼,但你的外貌迷住了半个级部男生,可是半点不假、半点不虚。正好闲的无聊就和你聊天,打发打发时间吧。”
“好的,但你的话已经是贬义的,而且可以不要把我讲的像个狐狸精吗?”
“有吗?”
“有。”
“那,下次一定注意。”
如果是这样,那就可以卸下伪装了吧,因为,好像我们是同类人。
也许他的手臂上也有着数十条割伤,没准是腿上,谁又猜得到呢?
也许他也会写文章发泄情绪,这谁又知道呢?
这种同样的困惑他也有吧?
我继续说道:“黍君学长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是想了解我吗?”
“不行吗?”
他却摇了摇头。
“不是从别人口中问到的,永远不是真实的,好比让别人帮你买个蓝莓味的冰棒,就给你买来的是巧克力味的棉花糖一样,完全不一样好吧。”
“答非所问,不会发生这样好笑的事吧?”
“只是比喻,只是比喻。”
太阳渐行渐远,愈变愈暗,在地平线的远方眯成了一条线,星空与月淡淡的透映在天空。
“所以是冰棒还是棉花糖?”
“冰棒!”
“……”
“总之,就是这样。”
“嘻,我记下来了。”
“记什么?”
“学长讨厌吃棉花糖。”
“啊?还真是个趣味。”黍君说着望向了远方的光线,我发现他的脸上没有笑容。
“唔?”
“我说,知音学妹,你的父母呢?”
照的他脸上的最后一抹夕阳消失了,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什…什么?他们都在家啊!”
“啊,我只是听说现在的父母并不是你的亲生父母,是他们抛弃了你吗?还是因为别的?”
这算是步步紧逼吗?他在说什么?为什么要问我这些问题?为什么要提这些?黍君感觉像是变了个人。
“怎么突然问那么久远的问题,现在还是聊点轻松的话题吧!”
“噢,对不起,我还以为……因为那时死了不少人,所以我很在意。”
“我说,黍君!”
“啊?”
“你真是个大笨蛋!”
果然人不可貌相啊,黍君就是什么也不明白,也非要去说,简直就是个大笨蛋,超级大笨蛋!
“知…知音,你没事吧,我…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我认错,真的!”
“咦?”
我怎么了?昏暗的夜中闪烁着的泪,流进了嘴里,苦涩、新鲜,我哭了,为什么?
“我,没事,只是想要吃棉花糖了…不不不,让我一个人静静就好了吧……”
微风吹散了我的头发,那强忍着,苦涩的脸,第一次被别人一览了全貌,红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