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以花鸟为主的内容,看起来像是讨好迎合景和皇帝的。
若光是这样一副花鸟字画,自然算不得什么,可问题就出在字画旁边,还题了一首诗。
这首诗文采斐然,是一首难得的佳作,可内容,却是在隐射景和皇帝只知纵情花草鱼虫,无暇顾及朝政和百姓。
也讥讽了满朝的朝臣,个个皆是尸位素餐的人,还表明了作者怀才不遇的思想。
就是这一首诗,被人给捅了出去,变立马引来了景和皇帝的震怒,直接亲自下旨,将陶信顺关押进了天牢内。
苏轻听了,只觉得一阵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杭冬良来。
迟疑了一会后,苏轻看着陶媤媱问道:
“媤媱,这首诗莫非是你爹的门生杭冬良所写?”
一听苏轻说起杭冬良,陶媤媱脸色微变,眼中出现了几分愧疚之色,很快又被她隐藏了起来。
随后,惊诧地看着苏轻:
“苏郎,你知道杭冬良?!”
苏轻见陶媤媱反应如此大,思索了一下后,便明白了过来,点了点头:
“知道,我还见过他,那时他被贬斥于广南道,坐着船路过临安城……”
说着,苏轻将杭冬良在临安城内的所做所为,都说了出来。
陶媤媱听了,脸色大变,忍不住愤慨地说道:
“这个杭冬良,就算被贬斥了,依旧如此高傲,他这样害自己就算了,还害了我爹爹。”
又继续凝视着苏轻,更咽道:
“苏郎,那字画上的诗,就是杭冬良所做,本来这幅字画上什么诗作也没有的。”
“爹爹他也没多想,便拿出来了给别人看,却哪知,杭冬良不知何时在那字画上题了一首如此不妥的诗作来,害得我爹爹如今身陷囹圄。”
说到最后,陶媤媱眼眸中水雾升起,几乎就要落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