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婚事,或许是因为担忧苏家的态度,也或许是想着先培养杭冬良成长再说。
不管如何,在苏轻眼里,已经可以明确地看出,陶信顺这是把杭冬良当做了女婿看待,否则,没理由对杭冬良这么好。
沉默了好一会,苏轻这才问道:
“不知杭大人,可曾见过陶大人的千金?”
杭冬良不明白苏轻为何问这个,皱了皱眉头后,摇头道:
“陶大人的千金正待字闺中,我身为外男,怎会得见,苏公子问这个干嘛?”
苏轻听了,轻叹一声:
“哦,没什么,就是随口问一下……”
“对了,杭大人可知,眼下陶大人已经身陷囹圄了?”
杭冬良跟着轻叹道:
“自然是知道的,在我离京前夕,陶师不知因何故,皇上亲自下旨,被关进了天牢里。”
“当时我刚被贬官,没办法再去见他,而且我也得限时离开京城,没时间在京城逗留。”
苏轻听后,轻皱眉头,接着问道:
“杭大人,那你可知陶大人到底是因何事而获罪?”
杭冬良微微摇头:
“我真不知什么缘故……”
说着,杭冬良又仔细地思索了一番,随即还是摇头:
“自从我和陶师闹翻了后,他的事情,我也很少得知了,他为何而获罪,我真是不得而知。”
“对了,苏公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
苏轻则轻叹道:
“实不相瞒,家父在我刚出生时,就和陶家定下了口头婚约,陶大人算是我的准岳父。”
杭冬良闻言,愣了愣后,拱手说道:
“原来如此,那此前是我多有冒犯,还望苏公子切莫放在心上。”
“对了,想必苏公子肯定要回京了,我这里还有一些陶师的东西,望苏公子替我将其转交给他。”
“我走得急,并未想太多,后来才发现,有一箱子陶师赠与我的东西。”
“苏公子若见到陶师后,代我向他问好,也代我向陶师表达歉意,就当我这个弟子对不起他,待日后再报答他的恩德了。”
苏轻听了这番话后,微微有些感触,杭冬良其实并不愚笨,反而可以说十分的聪慧,否则也不可能考中榜眼了。
只是杭冬良书生气太浓重了,而且才高气傲,十分自负,很难接触到真正地事实,用现代话语来说,就
(本章未完,请翻页)
是一个理想浪漫主义者。
说得难听一些,就是太过于迂腐死板和不切实际。
不过,在苏轻看来,杭冬良经过磨炼过后,应该是个不可多得的宰辅人才。
“杭大人所言,在下一定带到,也希望杭大人到了广南道后,能够脚踏实地地替百姓们办实事,早日回京!”
过了好一会,苏轻起身朝着杭冬良拱手说道。
杭冬良也跟着起身,回礼感激道:
“多谢苏公子的指教,让我明白了很多,也总算清醒一些,希望有朝一日,咱们能够在京城再次相见!”
说完,杭冬良便告辞离开,苏轻则送他出门。
这时守在门口的范福亦见他们出来,脸色皆是十分平静,便松了一口气,他就怕杭冬良突然间又开始固持己见,会和苏轻吵架。
可眼下看来,他的担心是没必要的。
很快,苏轻便送了他们来到观塘楼门口,杭冬良让他的跟班去取了陶信顺给他的东西来。
交给了苏轻后,杭冬良和范福亦二人便拱手离开了。
苏轻看着眼前一个小木箱,轻叹了一声后,缓缓打开了来看。
只见里面有笔墨纸砚,字画,印章等,皆是文人相赠时的礼品。
苏轻也没多想,盖好盖子后,让人搬回他住的院子去。
眼下他还有一件事情需要去做,待做完以后,才能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