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结婚,国家道教协会的会长,副会长,长老都来了,还有省道教协会的人,以及茅山派掌门杨擎宇,若是将他留下来的话,或许能挡住地府的那些鬼差。”说这话的人名叫齐欢,在三元观是一个很有地位的长老。
“对于上次发生的事,我认为错不在何志辉的身上,我从来没有恨过他。”
“那你刚刚是什么意思?”
“事情是咱们三元观弟子惹出来的,这事就应该由我们来解决,我承认何志辉很厉害,但面对地府四大判官以及上万鬼差,你认为他能扛得住吗。况且何志辉昨天刚结婚,他要是出现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向人家的妻子交代。我也不想连累苗师兄,冯师兄,还有陈师兄,我们自己人惹出的事,由我们自己人来解决。”李四海面露无奈之色对齐欢回了一声,就转过身向三清殿走去。
李四海命令下面的弟子拿来一把太师椅放在三清殿三清祖师爷神像下面,并坐在上面,他身穿紫色道袍,头戴混元帽,手持一把雷击枣木剑,脸上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车子开到山脚下,师父问向苗德厚师叔“这事我们真就不管了吗?”
“不管了,这个不知好歹的李四海。”苗德厚师叔说这话的时候,身子都气哆嗦了。
我看向坐在副驾驶上的师父,师父露出一副凝重之色,什么都没有说。
看到三元观弟子对我那副态度,我心里面的火很大,此时我回想起唐昊然师爷对我的好,最终我还是将车子停在山脚下的土地庙前。
土地庙占地面积不大,也就不到十平米,墙面是青砖,房顶是黄色的琉璃瓦。土地庙里面供奉着两尊神像,一个是土地公,一个是土地婆,庙门两侧写着“地可生万物”“土能发千祥”,门上方是一个木质牌匾,上面用金漆写着三个大字“土地庙”。
土地庙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供桌,供桌上面放置着一个褐色陶瓷香炉,供桌上和两个神像上面布满了灰尘。
我回到车上,拿出三根香一块干净的毛巾走进土地庙,我先是将三炷香点燃插进香炉里,然后恭敬地对着土地公和土地婆深鞠三躬,然后再用毛巾擦他们俩身上的灰尘。
师父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我一直记在心里,只要相信神明的存在,内心尊重神明,那么神明就会护佑你。
“何志辉,你再给黑白无常两位老爷写一封信,告诉他们不用来了!”。
“苗师叔,你别生气,既然碰到这事,咱们就不能不管。”
“他们都那样对你,你为什么还要管。”
“唐师爷对我有恩,现如今三元观有事,我应该鼎力相助,就当是报答唐师爷的恩情了!”我豁然开朗地对苗师叔笑道。
苗师叔也不想三元观出事,但是三元观对待我的态度,让苗师叔感到气愤,他为我打抱不平。
天色放黑后,整个三元观都被白色的雾气笼罩其中,这白色雾气来的很诡异。我还看到不少鬼差游荡在山脚下,这些鬼差都是冲着三元观来的。
大约晚上九点多,我们的周围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寒风。
“小兄弟,你找我们哥俩有什么事吗?”还没等黑白无常出现,谢必安的声音先传入我的耳中。
我站在原地向四周望去,看到黑白无常出现在土地庙的房顶上。
“谢大哥,范大哥,我找你们过来有事商议!”我笑着对他们俩说道。
“什么事,说来听听。”范无救说完这话后,他和谢必安从房顶处飘了下来。
“是这样的,三元观有四个小道士喝多酒把山上街的判官庙给砸了,地府的四大判官很愤怒,昨天晚上就带着阴兵鬼差来到三元观要人,三元观没有把那四个小道士放出来。四大判官给了三元观一天时间,今晚子时三元观若是不交出人的话,他们会冲进三元观直接抓人。我今天把你们俩叫来,也是知道你们和四大判官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