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能回来,你先说一下你的事,如果我能处理的话,就帮你处理了,如果我不能处理,我再让我师父帮你处理。”
“是这么一回事,最近这一个月我总是会梦见我妻子,我妻子让我下去陪她。”
“你是不是还有事没说清楚,我听得有点迷糊。”
“我妻子在半年前去世了,她生了孩子后,患了产后抑郁症,成天想着死。我不放心她,就把我妈从农村接过来帮忙带孩子,再就是看着她,怕她想不开。我妻子趁着我上班,趁着我妈午睡,吃了一大瓶安眠药,等到我妈发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人送到医院没有抢救回来。”年轻男子说完这话,双手捂着脸就痛哭了起来。
我能看出来这个男子没有被鬼附身,她的妻子也仅仅是进入到他的梦中,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事,我应该能帮你解决,我需要你带着我去你妻子的坟前看一眼。”
“好的!”年轻男子对我答应了一声。
从道尊堂走出来,我让年轻男子在旁边的纸扎店买了些金银元宝和纸钱,然后又让他买了蜡烛和香。
这个年轻男子姓谷,叫谷少东,今年二十九岁,开的是一辆黑色老式别克君悦轿车,谷少东的工作是在工地开塔吊。
“对了,你老婆平时喜欢吃什么,你再买点什么。”离开福源胡同,我对谷少东说了一句。
“我老婆喜欢吃榴莲,还喜欢吃小糕点,我一会就去买点。”谷少东在回我这话的时候,声音还有点哽咽。
谷少东买好东西后,我们俩就向他妻子的坟地赶去。
谷少东的妻子葬在他农村老家后面的一座小山上。因为谷少东的妻子是横死之人,进不了祖坟地,她的坟孤零零地葬在一棵松树下面,周围百米的地方看不到第二座坟。
谷少东将吃的东西摆放在她妻子的坟前,随后又将香和蜡烛点燃,接下来谷少东蹲在地上烧纸钱和元宝,他本来有话要跟自己的妻子谈,想到这几天自己做的噩梦,他又不敢说什么。
谷少东妻子的坟前没有立碑,所以我不知道她妻子的名字。
“你妻子叫什么名字?”我向谷少东。
“我妻子叫李秀娟。”
“李秀娟,听你丈夫说,你近段时间一直托梦给他,让他下去陪你,有这会事吧?。”我把话说到这儿,周围突然刮起了一阵阴冷的寒风。
这阵阴冷的寒风吹得我和谷少东浑身直起鸡皮疙瘩,阴冷的寒风还将地上正在燃烧的纸钱和金银元宝吹起四五米高。看此情况,葬身于此的李秀娟应该是听到了我说的话。
“你在下面自己孤单,想让你丈夫陪着你,这事就是你的不对了,你得想一想,你们俩还有个孩子,孩子已经失去母亲了,他要是再失去爸爸,那真就成孤儿了,还是放过你男人吧!”我对着这座孤坟商量道。
我的话音刚落下,周围刮起的阴冷寒风瞬间就停了下来。
“现在你死去的妻子,能听到我们说话,你跟你妻子聊聊吧!”我对谷少东说了一句。
“我本应该早点过来看你,可我真的是没时间,早上五点就要去工地上班,晚上七八点下班,下班回到家中还要接替我妈照顾咱们的儿子,现在这个家真的离不开我,如果我到下面陪你的话,谁赚钱养咱们儿子。我答应你,等我把儿子抚养成人,结婚生子了,我就
。到下面陪着你。”谷少东说到这里,便咧着大嘴哭了起来,哭得无比伤心。
听了谷少东的哭声,我心里面很不舒服,也有些同情谷少东。
烧完纸钱元宝后,我和谷少东便离开了,谷少东每走两步,就会回头看一眼,脸上露出一副不舍的表情。
谷少东在送我回去的路上,和我谈起了她的妻子,还给我看了她妻子的相片。
“从相片上看,你妻子这个人的性格应该很开朗呀!”
“我妻子以前在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