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我身边的朋友,没有她得罪不到的。”
“这事不从根本解决的话,就算我治好你妻子的病,她也会复发。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出马师父,我让他过来帮忙查一下你妻子的事,或许他能查到你妻子是因为什么事才烂嘴烂舌头的,但对方要价不便宜,估计需要五千块钱,你要是能接受,我就打电话把那个出马师父叫出来,你要是嫌贵,不能接受的话,现在就可以带着你的妻子离开。”
“为了给她治病,两万多都花了,哪差这五千块钱。陈道长,你把那出马师父叫来吧!”中年男子回了师父一句,心疼地看向自己的妻子。
师父见中年男子答应,就掏出手机给马大壮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师父在电话里简单地说明了一下吴凤霞的情况,并告诉马大壮对方愿意给五千块钱,马大壮回复了一句立刻就来,便挂断了电话。
马大壮还没有过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这个中年男子身高一米七,体型微胖,留着地中海发型,他眉毛稀疏,眼睛不是很大,但鼻翼大,脸长。这个中年男子印堂发灰,说明他最近这段时间被霉运缠身。
“陈道长,你好。”中年男子走进来,对着师父伸出了右手。
“你好!”师父回了一声,就和中年男子握了一下手。
“陈道长,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走霉运,打麻将输钱,莫名其妙地丢钱,家里的电器接二连三的坏,我走在路上,总是会有鸟屎落在我的身上,昨天晚上下班回家,车子很突然地就坏在了半路上。你帮我看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中年男子将自己的遭遇讲述完一遍后,又急切地问向师父。
“我怀疑你可能是被人整了。”师父对中年男子说了一句,就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抽出三根放进嘴里面点燃,并深吸了一口。
师父又将吸进嘴里的白烟吐在中年男子身上,白烟缓缓地上升,凝聚在中年男子的头顶,形成一个倒扣碗的形状。
师父挥起右手对着中年男子推了一下,凝聚在中年男子头顶的白色烟气,瞬间消散。
“师父,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奇地问向师父。
“和我之前猜测的一样,他被人整了。”师父对我回了一声。
中年男子则是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看向师父。
“如实地回答我一个问题,有没有得罪人,有没有欠别人钱。”
男子眼睛转了一下,对师父回了一声“没,没有”,我和师父从男子的神情还有不确定的语气上,能判断出他是在撒谎。
“在民间,有这么一门害人的邪术。就是将一个人姓名还有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然后用一个瓷碗将黄纸压在自家祖宗的牌位下面。被压的人,会出现霉运缠身的症状。这门邪术一般是用来对付那些欠债不还的人。你再好好想一想,你是不是欠了人家的钱不还。”师父眯着眼睛对中年男子说了一声。
中年男子听了师父的话,先是皱
。着眉头,然后表情又变得愤怒。
中年男子从兜里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面找出一个电话号码,就拨打了出去。
“黄明义,我问你一件事,你是不是把我的名字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然后用碗扣在你们家祖宗牌位下面?”中年男子向对方询问道。
“没错,是我干的。”电话那头的人很爽快得承认道。
“不就是你借了你五万块钱吗,你至于用这种邪门歪道的办法来搞我吗,咱们俩还是亲戚呢。”
“牛永祥,你有当我是你的亲戚吗,当初你买房子,找我借五万块钱的时候,都差点给我跪下了,我手里只有三万,我去我朋友那里又借了两万,凑够五万借给你,都没让你打欠条。这五年来,我追着你屁股后面要钱,都快要给你跪下了,结果你是一分钱都不还给我,就说自己没钱。你没钱还买一辆价值五十多万的丰田普拉多,这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