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吃啥就去买啥,想穿什么,就买什么!”
“我知道了,今天也真是谢谢你们了。”夏月季擦了一下眼泪对我们谢道。
我们临走的时候,夏月季还要了我的电话号码。
离开佟家村,我和徐燕向龙潭区中心医院赶去。到了中心医院,我和徐燕买了水果还有鲜花在住院部三楼找到了程媛媛的父母。
程媛媛的父亲叫程向东,母亲叫刘海娟,年纪在五十五六岁左右。
我和徐燕推开门走进病房,刘海娟正在喂程向东吃东西。
程向东的情况不是很好,口眼歪斜,左手端着,这应该是脑梗后遗症。刘海娟满头花白发,脸上挂着一副疲惫之色,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身子确实是骨瘦如柴,看着让人心疼。
“你们是?”刘海娟看向我们俩问道。
“阿姨,你好,我叫徐燕,是你女儿的朋友,这位是我的男朋友。”徐燕对刘海娟说了一声,我们俩把手里的鲜花还有水果放在了茶几上。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刘海娟疑惑地问向徐燕。
“媛媛姐的事,我们都听说了,我们是从朋友嘴里面得知叔叔生病在这里住院,所以就过来了!”
“原来是这样!”刘海娟回了一句,眼泪就掉了下来。
程向东看到自己的媳妇哭了,他也跟着哭了起来。
“阿姨,你请节哀顺变!”
“媛媛能有今天,是她交男友不慎重,她和我们说起过这个男朋友,我和你叔叔不同意他们俩在一起,媛媛宁可和我们闹掰,也要跟他在一起,最终......。”刘海娟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眼泪是哗哗地往下掉。
我和徐燕望着刘海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我看你年纪不大,你是怎么认识我们家媛媛的。”
“我是媛媛姐的同事,我在首都工作了两年,媛媛姐对我很照顾,今年春天我离开首都回到自己的家乡云海市。我从同事的嘴里面得知媛媛姐出事了,就赶到吉林市看望你们。”
“孩子,你有心了,我谢谢你!”刘海娟抓着徐燕的右手感激道。
徐燕转过头看向我的时候,我也在看着她,并向她竖起了大拇指,我想说的是徐燕撒起谎来,是脸不红心不跳,眼皮都不眨一下。
徐燕知道我竖起大拇指是什么意思,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接下来徐燕跟刘海娟坐在一起就聊了起来,刘海娟讲述着程媛媛的死对他们的打击很大,两口子去了首都,弄清案件后,就把自己女儿的骨灰带到了吉林市安葬。处理完女儿的后事,程向东因为伤心过度,患了脑溢血住院了,现在是恢复期,情况不是很乐观。自从程向东住院后,刘海娟就没日没夜地在医院里陪伴着。
“阿姨,我来换你照顾叔叔几天,你这几天回家好好的休息一下!”
“那不行,你来看我们,我心里面很感动,我哪能麻烦你们。”
“阿姨,你现在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你若不好好地休息一两天,你真能倒下去,如果你倒了,我叔叔怎么办!”徐燕慎重地对刘海娟说了一句。
刘海娟听了徐燕的话,她拿起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的脸,确实发现自己的脸色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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