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人们能看出胡玉美转变很大,但胡玉美现在的状态看起来还是不太乐观。
“这个玉镯子不能留。”师父将玉镯子拿出来对胡玉美的家人们又说了一句。
“既然不能留,那我就毁了它!”张海峰气愤地说了一句,走过来就要将师父手中的玉镯子摔掉。
“小伙子,我建议你把这个玉镯子送走。”
“陈道长,这东西差点把我老婆害死,送给别人的话,那不是害了别人吗,这事我干不出来!”张海峰对师父说了一句,以此能看出这个张海峰是一个善良的人。
“我说的送走,不是送给别人。今天晚上子时,我用纸钱把这玉镯子包裹起来,你把这玉镯子带到离你们家最近的十字路口,将包裹玉镯子的纸钱烧掉就可以了,然后你就往家走,切记不要回头看。”师父对张海峰吩咐了一句。
“陈道长,我,我,我胆子有点小,这事你能不能帮我办!”张海峰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一副惊恐之色。
“这样吧,今天晚上子时,我让我徒弟陪你走一趟。”师父指着我对张海峰说了一句。
“有人陪着我,那我就不害怕了!”
过了没多久,于永水把一个三十多岁的穿着护士服的青年女子带到张海峰的家中。
护士为胡玉美打上蛋白后,又找来一个管子,从胡玉美的鼻子捅进去,让管子进入到胃里面。
“她现在这情况是严重的营养不良,需要从鼻道往胃里面打流食,一次就打一针管,一天可以打个五六次!”护士将一个针管拿出来递给胡玉美的家人。cascoo.net
护士被于永水送走后,胡玉美的家人开始忙碌了起来,他们煮了一锅小米粥,等小米粥凉了,就用针管抽出来,顺着食道往胡玉美的身体里打。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左右,我们发现胡玉美的身子有了变化,原本暗淡无色的皮肤,开始变得有光泽,之前整个人看起来是死气沉沉,现在已经有了生气。
“这个陈道长厉害吧!”于永水指着我师父对胡玉美的家人们炫耀道。
“真是太厉害了!”张海峰望着我师父,竖起了大拇指。
“陈道长,接下来的这一个星期,你别走了,就在这里照顾我儿媳妇,我一天给你两万块钱。”张海峰的母亲对我师父说了一声。
“我再多加两万,一天四万!”胡玉美的母亲也跟着附和道。
在他们看来,只要能把胡玉美的命救回来,花多少钱都不是问题。
“师父,这钱咱们得赚呀!”我目露精光地对师父说道。
“明天上午我还有事,我下午过来吧!”师父对胡玉美的家人说道。
一天赚四万块钱,不仅我眼红,师父也是有点眼红。
晚上张海峰在饭店订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带到家里面宴请我们,他还给师父打开两瓶珍藏级别的陈年茅台酒。
“酒,我就不喝了,我晚上还要开车回去!”师父摆着手对张海峰说道。
“陈道长,你可不能走,你要是走了,我们这心里面没底,你必须要留下来!”张海峰的家人们对师父挽留道,这让师父感到为难。
“陈道长,你就留下来吧!”于永水也对我师父劝说了一句。
“好吧,那我今天晚上就留下来!”师父点头答应。
因为张
。海峰晚上子时要去十字路口送镯子,他没有喝酒,张海峰的父亲和老丈人陪着我师父喝了起来。
这三个人年纪差不多大,比较有共同话题,他们先是聊着鬼神之事,随后又聊着六七十年代的事,接着又聊起现在的社会趋势,最后聊到国际大事。
三个人一共喝了六瓶茅台,师父还好点,张海峰的父亲和张海峰的老丈人全都被灌趴在桌子上。
“趁着我现在还有点清醒,把纸钱拿给我!”师父迷迷糊糊地对张海峰吩咐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