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地听着可能没什么，可是当汪雨归再联系之前汪启明说的那些话，她忽然有些明白为什么汪启明对她是那样的态度了。
他可能在一步一步走向主控系统时就一点一点失去了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的爱人，自己的孩子，自己的情感，自己的情绪，舍弃了其他东西。
所以他的描述会那么奇怪，他的态度会那么冷淡，他确实是自己生物学上的父亲，但是没有情感、没有记忆、没有一切的他，也许连完整的人都算不上了，自然担不上父亲这个包含浓烈感情的词汇。
“如果我不许愿呢？”
“你会……滋滋滋”那个声音还没回答，便再次发出了之前那样类似电流干扰的声音。
而下一秒，那个没有情绪欺负的声音再次重复道：“请上前来，许下你的愿望。”
汪雨归皱了皱眉，虽然她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滋滋的干扰声出现后，那个略显迟缓的音调说的话才是真的，可是这都只是她主观的想法，她根本没办法证实自己现在是不是精神被控制了，是不是有人给他下了精神暗示，甚至会不会汪启明其实都是个幌子，是第一的那位神明设计的闯关试炼，一切都是假的？
经历过上一个世界后，要分清虚假和现实真的太难了。
汪雨归甚至有一瞬间还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第二神明的闯关世界里，只是那位神明玩出了更多的新花样，骗过了她和所有人。
“请上前来，许下你的愿望。”那个声音依旧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地催促着。
汪雨归皱了皱眉头，想了半天，她干脆直接盘腿坐下了，看似非常随意和轻松，只是她手里的黑金长刀依旧捏得紧紧的，昭示着她可能也并不如她表现出来的那么轻松。
“……请上前来，许下你的愿望。”许是汪雨归这就地坐下的样子太过放肆了，那个声音虽然音调依旧没有任何起伏，但是却顿了两秒才继续重复道。
“啊，要是小鱼在就好了。”毕竟吃的东西全部在俞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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