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无助又害怕过。
而系统则是笑嘻嘻地和汪雨归再次邀功：【嘻嘻，我就说他害怕被摔吧。得亏他小时候看病时留了电子档，我们这才能知道他这心理阴影。】
“嗯。”
汪雨归淡定应了一声，举着韩正浩就重新到了楼下，也不去看那些同学到底有什么反应，更不在乎刚刚办公室那一幕已经被直播间直播了出去，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将韩正浩倒着塞进了垃圾桶里。
仔细一看，那垃圾桶上的标签还是——有害垃圾。
众人：“……”
韩正浩：“我！@#￥%”
系统：【哈哈哈哈哈哈，精准的垃圾分类，没毛病。】
“你输了。”汪雨归就这么冷眼看着韩正浩在自己面前不断挣扎着，试图把自己从垃圾桶里弄出来，如同之前韩正浩他们一遍又一遍把原身推进学校的喷泉池里，冷眼看着不允许原身上岸那般。
“你！”等到韩正浩真正从垃圾桶里解脱出来时，他已经浑身都是污渍。
“下跪，道歉，然后——滚。”比起韩正浩的暴怒，汪雨归从头到尾都很平静，仿佛赢下韩正浩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韩正浩想也没想，出手就想打人，可是拳头还没举起来，却是率先看见了汪雨归手里拿着的那张字据。
正是之前定下赌约时，他和汪雨归两个人一起签下的。
“如果这次月考，韩正浩赢了，季念就随他处置，不得反抗。如果季念赢了，韩正浩就给季念下跪道歉，然后主动退学，滚出学校，永远不要出现在季念面前。”
甚至为了显得自己大气和自信，韩正浩还学着古代人立下誓言，在字据最后面写明了，如果他输了却不愿履行汪雨归订下的条件，那么他们韩家就倾家荡产，他天打雷劈。
而现在，那张他本来用来彰显自己大气的字据，却成了一张写满笑话的催债符。
韩正浩的面色变了几变，伸手就要去抓那张字据，却被汪雨归一脚踹翻，最后还是追出来的陆景硕和周泽给韩正浩解了围。
“这种东西，又不具备法律效力，拿这东西当令箭，你是有病吗？”陆景硕向来高高在上惯了，就算汪雨归赢了，他也不会对汪雨归客气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