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要不然改革没改成,原有的体系还被破坏掉了,那后果可就严重了。很多的企业都是因为这个,才从内部开始崩溃,最后本来可以走得很远的企业,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倒掉了的。”
听到李阳这一番话,任正飞深有感触的点了点头。
“确实啊,你和我想的是一样的。既然我们想要改革,就不能够惧怕改革过程中的各种不适。要么就不改,要么就改革到底!这是一条注定开弓没有回头箭的道路,我脑子还是清醒的。所以这两天我干脆就躲了出来,把所有的权限都给了公司中负责改革的领导干部,什么我都不管,我就看进度,看最后的成果。”
对于任正飞的气度,李阳很是钦佩。
说实在的,他没有任正飞的这种气魄。
华伟目前所面临的这些问题,其实在绥远集团也多多少少存在。
监督处绥远的人事构成,要比华伟复杂的多。
现在公司的高层,几乎都是李阳创业时候的那一套班底,要是真说按照标准管理模式进行改革,怕是最大的阻力就是李阳自己——他拉不下来脸,在高层进行人事任免和调动。
好在……绥远集团是一个投资性企业,旗下业务大多是和房地产红利绑定,只要资本投入够多,闭着眼睛都能赚二十年钱的。亦或者,是互联网行业这种只需要投钱,坐等着互联网红利期到来闭着眼睛赚钱的……
对于这种性质的企业,说句不好听的。什么管理模式啊,高管能力啊,都不是最重要的。只要公司内部不因为争权夺利而进行内耗,日后妥妥的能拿个国内企业五十强。
至于能不能冲国际五百强……那就得看日后怎么说了。
李阳现在压根不想这档子事儿。
和任正飞一路闲聊着,李阳就进入了位于酒店四层的会议厅。
座谈会正式开始的时间是晚上六点,不过现在受邀的嘉宾基本上已经到齐了。
会议厅里,那些先李阳和任正飞就位的企业家们,此时或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
谈天,或是接收一些有资格进入内厅的媒体采访。
在礼宾小姐的引领下,李阳和任正飞马上找到了自己的座次。
二人都是在第一排,但是却不挨着,中间隔了个坐席。
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向任正飞的方向望去,李阳眉头一挑。
他坐席前的长桌旁,赫然摆放着一个“联想柳川至”的名牌。
这可真是出门儿没看黄历,怎么和这个家伙排排坐了?
砸了咂嘴,李阳端起了面前的矿泉水。
虽然对这位爷不感冒,但是他也并不打算作妖。
毕竟……来之前孙朝平已经是千叮咛万嘱咐,提醒自己千万千万不要再搞出什么事情。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那头接受完了记者采访的柳川至,也回到了自己的坐席上。
看到一旁的李阳和任正飞,他立刻堆砌起笑容,率先对任正飞伸出了手去。
和任正飞寒暄几番,柳川至这才回过头来,对李阳伸出了手。
“李总,最近你的名字可是如雷贯耳,频频被媒体提及啊。早就想和你认识认识,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俗话说干的好不如赶得巧,今天你李总大驾光临,可算是让我们有机会坐在一起聊聊天了。”
“柳总客气了,你创业的时候我还在校门呢,对于我来说你是前辈,怎敢在你的面前称大驾?”
礼貌的和柳川至握了握手后,李阳微笑着重新入了座。
对于他的客气,柳川至挥了挥手,笑道:“别这么说,什么前辈啊,我这都半截入土的老家伙,可不能和在你们这些年轻人面前托大。”
柳川至这就是纯粹的客套了,他本人是44年生人,现在不过才五十五岁。
可能对于运动员来说,这个年龄确实已经过了巅峰期。但是对于一个商人来说,五十五岁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