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把他杀了?”
李辉摇摇头,又点了点头。
肖云看的一头雾水,怒道:“你这摇头又点头的,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呀?”
李辉笑道:“知道也知道,不知道也不知道。”
肖云伸手就要打,李辉连连说道:“我说,我说,你不要老想着动手行不行?"
肖云嗔道:“要说就好好说,要不然我还掐你!”作势扑向他,李辉忙抬双臂挡住咽喉,显然害怕肖云真的掐他。
李辉道:“我知道是,他每次被带出去,回来的时候全身是血。我不知道的是,他为何被打?”
肖云愕然道:“你就没有问过他?”
李辉道:“他每次被送回来时,都昏迷不醒。等他醒来时,他‘咿咿呀呀’说个不停,因此我才觉得他是哑巴。”
肖云嗯了一声,又转身睡去。他正睡得朦朦胧胧,忽听得铁链曳地的声音,两名青年汉子架了那老者回来。肖云睁开眼来,只见那老者全身都是鲜血,显然是给人狠狠地拷打了一番。
那老者一倒在地上,就昏迷不醒。肖云待两名青年汉子走后,借着微弱的光,打量他时,只见他全身都是鞭打的血痕。肖云见他年纪这般大,还要受此折磨,不由得动了恻隐之心,从瓦罐中倒了一些水,喂给他喝。
那老者缓缓转醒,睁眼见是肖云,突然举起铁铐,猛地向他头顶砸去。李辉听得“哗啦哗啦”声,一阵急,一阵缓,猛然惊醒,见那老者突下杀手,大喝一声:“肖兄小心。”
肖云急忙闪身躲避,不禁又惊又怒,骂道:“狗咬吕洞宾,不知好人心!”
李辉骂道:“你这老头怎如此不知好歹,他哪里得罪于你,非要下此狠手!”
肖云走上前来,说道:“算了,算了,他都已伤成这样了,我们就不要给他雪上加霜了。
李辉气的拂袖而去。
那老者笑道:“你们这苦肉计,如何瞒得过我,乘早别来打我的主意。”
肖云骂道:“老匹夫,你自身尚且难保,有什么主意给人好打?”
那老者喝道:“我看你这小贼年纪还轻,不过是受人指使,否则我一掌打死你。”
肖云嘴上嘀咕:“什么苦肉计?什么受人指示?”迈步走开。他寻思:“这怪人为何总是针对于我?我好像也没有得罪于他,难道是被关傻了?”心中猛然一惊:“那两名仆役谈论的难道是他?”
又过了些时日,肖云见他不像往常一样痛苦呻吟,想必伤已好了大半。就在这时,那老者又被带了出去,又拷打了一顿送了回来。这一次肖云冷眼旁观,任他模样如何凄惨,始终不去理会。
那老者总是骂骂咧咧:“你奶奶的,你就是再潜伏三年五年,老夫也不上你们的当。”
肖云听他在那里痛苦呻吟,好几次都想上前给他喂些水,心中担心他会再次向自己出手,只得作罢。就在肖云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听到那老者在喃喃自语,前言不对后语,肖云依稀只听得他常常呼唤着两个字,似乎是“抱走”,又似是“悲愁”。
肖云初时不敢理会,过了半个时辰有余,听他不断呻吟的说:“水,水,给我水喝!”忍不住从瓦罐中倒了些水,凑到他嘴边,眼神戒备,防他再次向自己出手。幸好这一次他乖乖喝了些水,便睡了过去。
肖云转身回去躺下,忽然一股香味袭来,提鼻嗅了嗅,只觉那香味似兰似菊,又好似山茶,总之是道不清的香味。他不知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待了多少时日,整日不是霉臭味就是那老者身上的血腥味,不由得多吸了几口。
初时只觉得沁人心脾,心旷神怡,不消片刻,只觉得飘飘欲仙,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吞灵谷,那里鸟语花香,小兽追逐打闹,鱼儿在水中畅快的游着......
肖云不知沉睡了多久,他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只觉得脑袋甚是沉重,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