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太医,樊大人身体没毛病吧?”
樊尚书斜眼瞪他,刘尚书笑着拍拍他的肩,“我关心你。”
“不劳你惦记。”
“关心你还有错了?”刘尚书转头就跟谢邀告状,“皇上,樊大人的话您听见了”
“嘘。”谢邀嫌吵,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刘尚书安静地扭过头,须臾,又问,“华太医,樊尚书还能生儿子吧?”
问得露骨,樊尚书扯下腰间的玉就砸了过去。
刘尚书轻松接住,嬉皮笑脸道,“这是御赐之物,怎可乱丢”
“聒噪。”谢邀皱了皱眉,“你要嫌闷就回府去。”
刘尚书顿时乖觉,“朕保证不多嘴了。”
千载难逢才有这个机会,他哪儿舍得走,将玉佩搁在桌上,安安静静待着不动。
众多双眼睛盯着,樊尚书坐立不安,而且他明明没什么,被他们一看,仿佛病入膏肓似的,偏还不能用帘子隔开,否则会被嘲笑此地无银三百两。
华太医让他张嘴伸舌,樊尚书照做,“华太医,我没事吧?”
华太医儿时得过天花,脸上坑坑洼洼的有些恐怖,不说话时,一双眼黑涔涔的,令人毛骨悚然。
“大人近日可有与夫人姨娘同房?”
樊尚书老脸一红,“没没有”
感觉投在自己脸上的视线热了几分,他急忙找补,“近日得了本《水利图志》,内容晦涩难懂”
“懂,忙嘛。”刘尚书哈哈大笑,“人都有忙的时候。”
再不笑两声,他怕憋死,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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