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不敢当，天山来历，想必萧盟主听说过……其他势力，可退回母界，那里是他们的根。”
封朔轻笑一声，随即语气有些复杂。
“可天山，却没有任何退路，我们的根，就在天外天……母界再好，终究也不是我们的根。”
听到封朔的话，萧晨沉默了。
赵九阳和丁墨也对视一眼，没有作声。
这话，他们没法反驳。
他们的祖上，皆是从母界来的天外天，算是外来者。
要说天外天真正的土着，只有天山。
“所以啊，任何想要毁掉天外天的存在，都将是天山的敌人……天山之人，不怕死，不惧战。”
封朔缓缓道。
“想必，萧盟主能体会到老夫所说这话……萧盟主也是这么做的，不是么？”
“……是的。”
短暂沉默过后，萧晨点点头。
他就是这么做的。
而且他也知道，封朔这话，多多少少有点他的意思。
毁掉天外天的，不光是大凶，他也有可能。
有朝一日，若是真如此，那他和天山，就会重新站在对立面上，成为生死之敌。
“呵呵，忱念……有个好儿子。”
封朔看看萧晨，忽然笑了。
“萧盟主，请。”
萧晨心中一动，他怎么忽然提自己的母亲？也不知道母亲在母界那边，是否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