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没人能解!”
谢庆脚下一顿,狐疑地对视上那人的眼眸,问道:“公子说得是什么意思?这是中了毒?”
那人点点头,“这药粉初沾皮肤,奇痒难忍,若是忍住不去抓伤还好些!现在肌肤破损,药粉渗了伤口,很快便会腐烂!若是再伤到骨髓,这条手臂怕是只能废了!”
“当真有这么严重?”谢庆狐疑地看向身旁无赖的手背,那手背上已然流出了黑色的血水。
“王午......你是怎么想的?是去医馆还是听这位公子的?”谢庆不敢大意,他轻声试探着无赖王午的意思。
王午眉头紧锁着,此时手背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睁不开眼。
谢庆瞥了眼医馆,又看向那人,焦急问道:“你当真有办法治我兄弟的手?”
那人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扔给了谢庆道:“给他先用上一些可以缓解疼痛!”
谢庆颤抖地给打开瓷瓶在王午的手背上撒上的药粉,没过多久,王午总算缓过了神。
可还未等两兄弟道谢,那人便又冷声地道:“这药粉只能缓解疼痛,并不能解毒!倘若想要治好这手,还需要另外的方子!”
王午瞪着那人许久,忽然骂道:“他娘的!你和那小娘们是不是一伙的?我这刚中毒,你就冒了出来,还要替老子解毒!”
谢庆浑身一颤,他本能感觉那人不好惹,便赶忙捂住了王午的嘴,朝那人赔了不是。说到底,这王午中毒,多少和他有点关系,若是王午出事,他也过意不去。
那人冷笑一声,鄙夷地对谢庆道:“我和那姑娘倒是不熟,但与这制毒的人却有几分交情!你若要我替他解毒,必须带我先去找你们口中的六娘,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