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再放过你！”
洛宝林眼眸中透着哀伤，可浑身却透着如释重负的气息，“对！人是我杀的，毒也是提炼的！既然今日我落在你手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惜时微微一僵，看着洛宝林慷慨就义的模样，这和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啊。
这杀人练毒讲究个证据，她还什么都没问，洛宝林这么轻易就认罪了？
惜时眼眸低垂，她不动声色，反倒是故意挑衅道：“紫珠是你杀的？”
“对！”
“给她下了毒？”
洛宝林愣了会，或许是没想这么短的时间，惜时已经查出紫珠死于中毒，而非她伪造的伤口。
“对......”洛宝林牙缝里挤出个字来，尾音拖得很长。
惜时冷笑，透着一丝邪气。
“这毒厉害得很！沾染一点便能送命！你用什么练出来的？”
洛宝林以为惜时不相信她，斩钉截铁地道：“苦杏仁......”
惜时点点头，又笑道：“若我没记错，灏儿对杏仁过敏吧！文渊阁上下理应都不会出现这杏仁之物，你哪来这么多杏仁练毒？”
洛宝林僵住，她抿着唇瓣，攥紧的手指节骨发白。
“这毒就是我练的！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洛宝林不耐烦地吼道。
惜时神色淡然，仿佛早已猜到洛宝林反应。
惜时没有理会洛宝林，而是继续问道：“那红绡也是你杀的？”
洛宝林眉头微皱，良久后，才回了个是字。
惜时冷笑，“你和婉妃有仇？”
洛宝林面无表情地道：“我和婉妃既无仇，也无怨！”
“既然无仇无怨，你为何要杀紫珠红绡......还有婉妃？”惜时不解地问道，在她看来，若是无仇无怨，何必盯着一个人赶尽杀绝。
洛宝林眼眸低垂，浑身散发着一股寒气，恶狠狠地道：“因为她们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