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楠意外的是,晚上方来安就给他打来了电话。
“近南老弟啊,这舞厅咱们就说好了。只是这钱呢都我们来出,你也别担心,舞厅的老板就挂你名字。到时候咱们按照工资分红来就是了,你也可以慢慢融股,你手头也不会那么紧,你看如何?”
陈近南喜不自胜,连连答应。
他兴奋的难以入眠,觉得方来安就是他的贵人。更是直接把方来安和陆延做了对比,那么多年的兄弟竟然比不上一个外人,呵!
——
陆延盯着工人,发觉陈近南已经好些天没来工地了。
想到这里,陆延去车里拿了大哥大给陈近南拨了电话过去,那头很久才接起。
“喂?”陈近南声音懒懒的。
“你怎么没来工地?出什么事了吗?”
“哦,延哥啊!”陈近南语气里多了些笑意,“忘了给你说了,我以后就不来工地了。我这儿跟着别人开舞厅呢!”
陆延立马皱起眉头,“你在哪儿?”
挂断电话后,陆延嘱咐了工人几句话,开车去了陈近南家。
一进门,他就问躺在床上看电视的陈近南,“你真的要开舞厅?”
陈近南翻了个身,双**叉搭在枕头上,“当然啊,你不愿意跟我一起开总不能让别人也不能和我一起吧?”
陆延点点头,只说了声“好”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陈近南毫不在意,起身把门重重关上。
陆延一掌打在方向盘上,鬼使神差的,他把车开去了中山大学。
这会儿正赶上放学,他静静坐在车里,也没往校门口的方向看。
江棠梨和江知晴并肩走出来,江知晴只见过陆延一次,还是在医院救了他们那次。
她扯了扯江棠梨袖子,有些激动地指着陆延的车,“诶,那不是那会在医院那人吗?”
江棠梨早就看到陆延了,见陆延没有往这边看的意思,她也不打算搭理他,淡淡地“哦”了一声。
两人从陆延车旁走过,陆延从窗户探出头,叫了江棠梨一声。
江棠梨回头看他,“干嘛?”
陆延手一摊,“咱们谈谈?”
江知晴的目光在他们身上切换,最后给了江棠梨一个“回来给我好好解释”的眼神,挥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