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不会到外面去得罪谁啊,在外面不可能与人结仇啊;
我:“是谁干的?”
神婆:“是你家亲戚,姓张”
神婆这句话把我彻底搞懵了,亲戚下邪法整我应该不会吧,家里也没听说哪个亲戚会这些法术啊,走得近的亲戚也没有姓张的;
我:“我在哪里被放的蛊?”
神婆:“你前年你出远门的时候踩到的”
我:“走在路上踩到的吗?”
神婆:“是啊,法事做完了,我得先走了”
我:“你说我踩到了蛊,这个怎么办啊?”
神婆:“这个蛊难收啊,没有一年两年收不干净的,你没事到我那来,我帮你滚鸡蛋收蛊”
我:“哦好的”
说完,我把神婆送上了马车,她高高兴兴的回去了;我回到家中收拾干净,安慰着母亲:“人家说已经搞定了,您就放心吧”;
从母亲的神态中,我发现她老人家并不放心;过了一段时间,我的情况还是这个老样子,根本没有改变,但是我并没有去找神婆反映这个情况,我知道找她也没用,这些事情并不是那么好处理的;
过了几天,妻子来母亲家看到门口和床头的符,整个人就莫名其妙的暴跳如雷;
妻子:“你们是不是神经病,别人说什么都相信,看你们贴的符,难看死了,哪里有鬼嘛”
我:“你别闹了,又没贴在你家,管这么多干嘛?”
妻子:“你们一家人都是精神病!”
说着,她手里拿着铲刀和毛巾把门上的符斯了下来,把贴床头的符也撕了,把我妈气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当时真想弄死她,太过分了,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安慰我母亲,让她不要想不开,还好母亲比较大度,生了几天气也就没再提这个事了;
从这件事起,我开始怀疑妻子,我注意到妻子的行为举止越发不对劲,这个人喜怒无常而且说话做事不经过大脑,根据我的经验判断妻子应该有问题;
我开始在暗中观察她的一举一动,注意她说话和做事的动机、细节,试图将这些信息碎片联系起来,用这些线索来判断她到底是不是邪灵附体;
过了1个月,我的症状依然没有好转,还是老样子,失眠、抑郁、幻听、头痛,看来神婆的法事也没有起什么实际的作用啊!
这可怎么办,花了几千文钱还是没有什么改变,怪不得会有受害者搞得倾家荡产,要不要请老文他们过来,心里盘算着请他们过来帮忙是要花费很多钱的,也罢,花点钱就花点钱,总比等死强啊,我又厚着脸皮来找老文;
我:“文大师,在吗?”
老文:“在,怎么了?”
我:“你们什么时候方便过来啊?”
老文:“你考虑好了?”
我:“我们都商量好了,现在看你们啥时候过来!”
老文:“那我跟师兄商量一下再告诉你”
我:“好的,那我等你好消息!”
老文:“师兄说了,下个星期可以过来”
我:“那行,就这样说好了”
老文:“好,我们会按时出发的”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就到了约定时间,我如约在镇门口接到了他们,让我意外的是,老文的师兄“马师”是个残疾人,听说是先天性的小儿麻痹,但是在马师的言谈举止中,显得非常的自信和幽默,根本没有一丝自卑和胆怯,这让我看到了人性中坚强勇敢的一面,反观我这个正常人,整天唉声叹气要死不活的,实在是羞愧难当;
我将老文一行接到了家中的,他们与母亲攀谈起来,对家里的情况也大概了解,晚上7点开始作法收妖;
刚开始还比较顺利,可在作法的过程中大路边来了一伙人,吹拉弹唱歌舞升平,动静搞得很大,我们连说话都听不清楚,搞得两位法师也无可奈何,只能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