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疾不徐地说道,“知道吗?你将被连在氢/氟/酸管子上的一排针头直接刺入后背,在打开开关,你的身体就会立刻被这些酸液腐蚀的灰飞烟灭了,这些酸液可是花费了不少的钱呢,都是为你准备的。怎么样,开心吗?”
“你……瑛玉!你是一个虐杀犯!你不是人!你良心不会痛吗?在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会不会梦见我满身是血的去找你复仇!告!诉!我!”薇薇安勉强站了起来,转头看着那收敛的一排排的针管,又看看梁瑛玉身后装满了氢/氟/酸的容器,不由得后背一阵发凉。
“你不能这么对我!瑛玉……你不是竖锯……竖锯给人机会!你只是一个刽子手!瑛玉!看着我……!在我死之前看着我!”薇薇安的眼中满是绝望,她不断扣抓着头皮,哭喊着。
“你说的一点也不错,薇薇安·卡特小姐。我本来就不是竖锯啊,我是瑛玉·梁,从来都是。我并不想成为竖锯,我只想成为我自己,你能明白吗?”梁瑛玉笑得如沐春风,“不过放心,薇薇安,我一定会睁大眼睛好好注视你的死亡。一秒钟也不会错过哟!”
话音刚落,梁瑛玉便按下了手中的开关,瞬间,装置立刻启动,在机械摩擦的声音中,无数尖利的针头便深深刺入了薇薇安的后背,酸液咕噜咕噜地灌输着,深入薇薇安的后背上,升起阵阵呛人的酸雾!
“不要啊啊啊!停下停下啊啊啊!救救我!有谁能救救我!!!瑛玉·梁!求求你!啊啊啊!……放过我……瑛玉不要啊啊啊!”
薇薇安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嘶吼得声带几乎要破裂,她的身体从腰部开始折断,她的肠子全部露了出来,变得污浊一片,和鲜血混合在了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当的渗人。她深深体会到了最深切的痛苦,比之前的游戏当中深切百倍的痛苦!
“霍夫曼先生,说实话,我实在不喜欢约翰的这个名字叫做强酸注射的机关。”梁瑛玉抱着胸,笑意盈盈地站到了霍夫曼的身旁,说道,“它虽然能给人带来痛苦,但是实在令人恶心,没有半分死亡的美感,不是吗?”
“瑛玉,如果你觉得不适的话就可以转过去。请放心,等到卡特小姐死亡的时候,我自然会告诉你。”霍夫曼打量着薇薇安的惨状,嘴角勾起,露出了一抹冰冷的笑容。
“霍夫曼先生,你怎么会这样想呢!上帝啊……我应经答应薇薇安要仔细观看她的死亡了,怎么会失信呢?这可不是好的行为啊!我只是想说啊,薇薇安被酸液腐蚀的肉,实在是肮脏至极,而且味道也不是很好……”
就在二人说话之间,薇薇安的身体已经被腐蚀成了两端,上半身被针头吊着,在空气中来回摆动,失去了支撑的瘫软的下半身向着梁瑛玉倒了过去,溅起泥浆色的黏液。
偏偏是有一滴鲜红的血珠儿在空中飞旋着,轻轻地滚落在了梁瑛玉白色的裙摆之上,竟然晕染开来,盛开出一朵鲜红的梅花,在白色的素面上摇曳生姿,美得不可方物,书写着杀戮的罪恶。
倒真应了网上很火的那一句话:“置身风波里,却又在水火之外。”
“gameover……”
梁瑛玉看着薇薇安的尸体,嘴角勾起,终于露出了一抹快意的笑容,她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有些嘶哑,她的眼中有些泛红,布满了赤红的血丝,看起来不像是大仇得报的喜极而泣,而更像是被杀戮的快感所充斥的疯狂!
看着梁瑛玉异常的眼神,霍夫曼笑了笑,开口说道:“瑛玉,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是为了给你的父亲讨回公道才设计了这场游戏吗?”
他当在警局干了十多年了,是当地最优秀的警探之一,更是当地资历最老的前辈之一。对于人面部表情细微的变化,他一向把握得很准,而这次也绝对不是意外。
“瑛玉,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对我撒谎。”霍夫曼的眼眸深处划过两道精光,他一步步逼近梁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