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白狐似乎不愿意无人叫他小畜生一般,非常不高兴的闭了眼,压根都不理会那无尘。
无尘也知道这小家伙又因为自己叫他小畜生而发脾气了,虽然他也不想理会这小家伙,但是无奈现在有求于人,所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便抱着她顺着她的皮毛,小声的道歉道:“好好好,你不是小畜生,你叫小雪,那么小雪本少主的信件你可送到了?”
那小雪通了人性一般,对着无尘点点头,又用爪子扒了扒自己的脖胫。
就那小雪这样的动作,无尘顿时高兴起来,急急的往小雪的脖颈摸去。果然摸到了一个纸卷一样的东西。
打开来看,那样娟秀而苍劲的笔迹正是江云歌所写出来的。江云歌的笔记他是清楚的,甚至她一度怀疑江云歌为什么会写出这样苍劲的笔迹来?她明明是个弱女子呢。
无尘想或者,这跟她的前世有关,关于她的前世无尘知道的不多,而江云歌也从没有跟他说过,他也不想知道。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喜欢的,不过现在的这个江云歌,现在的这个灵魂这个身子,再无其他。
“愿
得一人一心,这里花已开,君何时归。”
其实无尘何尝不想归去,只是身在高位,身不由己,况且他觉得他的江云歌也需要好好的历练,眼前的痛苦都是为了将来的幸福,忍一忍没什么不可。
“丫头,我有多想你,你可知晓。”说着那无尘便对着那纸条献上轻轻地一吻。
“相信我们再见之不会等很长时间了。”而后他把那纸条仔细的叠了放在自己胸口的位置,让他享受的自己的心跳。
而这个时候,那坐在大理石公堂之上的江云歌也正接受的那般心怀鬼胎之人的审讯。
就是忽然之间,江云歌感觉到有人在呼唤自己,忽然之间感觉到安全。
最先出声的自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师大人,“江云歌,本太师且问你,这灵记现在的东家可是你?”
“正是本郡主。”江云歌不卑不亢,如实说来。
“那个假货冒充真货,敛人钱财的事,可是你所为?”
“太师大人,这话你在太师府大牢里你都已经问过我江云歌了,江云歌也明明白白地回答了你,这件事情不是我所为。而且虽然我是这灵记的东家,但是在
我接管灵记之后,所去的次数也是有限。况且我是闺阁女子,也不懂得这种生意往来之事,像这种冒充假货敛人钱财的事怎么可能是我所为?倒是太师你想的太多了。”江云歌的一席话说得淡然,手中摸索着衣襟上莲花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下,这一脸的恬淡让人丝毫都察觉不出来她是个犯人,甚至她说的话都是跟普通的聊天没什么区别。
而那太师,此时已经被江云歌气得七窍生烟。这几日较量下来,处处都是自己落了下风,今日在这公堂之上,没想到她江云歌还是如此伶牙俐齿,他焉能不气。
于是江云歌的话音刚落,那太师手中的惊堂木就拍的,咔咔作响,“江云歌……”
那太师刚刚喊出江云歌的名字,七皇子夜长风就按住了太师的手,极其不耐的说道:“我说太师大人,这惊堂木早晚会被你拍散了,好好的说话不成吗?江云歌虽然现在是人犯,但好歹也是我湮塔国的郡主,你对他如此耀武扬威难道是真如云歌郡主所说藐视我的父皇?”
太师当然没有想到的这被江云歌手休弃的七皇子夜长风竟然在
这个时候会为江云歌说话,惊讶之下也便冷哼一声,手便离开了那惊堂木。
“江云歌,你说这话好像没有道理,既然你已经承认是那灵记的东家,那灵记的事情怎么可能不过问于你?”
太师问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这寻常的商家一应大小事务都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