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没猜错的话戚容珩还料到了叶家会来,所以搬来了一向低调行事的永烈侯府与之抗衡,就算迟惟运动了将自己许了人家的心思也会再三权衡,毕竟侯府可不是说入就能入的,但戚容珩这样当是不会就此停下的,要知道如若迟惟运真动了将迟纭嫁入侯府的心思也是不好收场,所以他命人在不少人家向迟家求亲之后散了那凰命之言,这样一来除了未来帝王谁还敢求这门亲?
此法算不得十分弯绕,但迟纭却是也一时间有些无话可说,不过如此一来她的确是摆脱那些求亲了,凰命之言一日不散便没有人家敢当着皇室的面轻举妄动,哪怕是皇室中的贤贵妃也不敢轻易有什么举动,毕竟现在帝王可还没有明旨立华沅启为太子,按她谨慎惯了的性子不会在此时如此冒险去给华沅启定下这门亲,但她自也不怕这门亲事被人抢了去,而这传言既然传开断没有一两日就停下的道理了。
迟纭何尝不知晓这会儿老夫人会有多心急,但这其实于现在的迟家而言并无碍,哪怕是帝王听到了这传言,只要迟家沉住气装着不去在意那些个传言,甚至对其置之不理便不会让帝王有什么对迟家动手的心思,只不过会开始考虑要如何将迟纭和迟家交给自己心中已经定下的那个人选罢了……
京中传言四起之时此事的始作俑者已经率军行到了奉州,入夜驻扎后云朗匆匆入了中军帐,只将手中刚收到的圆筒递给了自家主子,戚容珩接过便打开圆筒将里头的信取了出来展开,读过之后那面上便不自觉的漫上了一丝浅笑,云朗瞧着便知是京中又热闹起来了,想来就是关于迟三小姐的事,不然自家主子才不会如此。
信上所言便是凰命传言一事,戚容珩瞧了那上头禀言的一句“再无求娶之家”心下不由的便顺畅了许多,连赶了那么多日路的疲惫都好似消散了不少,他的姑娘可不是谁都能觊觎的,自然也不能沦为那些人权斗的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