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自杀?”
他毫无征兆地消失在原地。
白亦雪眼瞳猛地收缩,瞳孔中清晰地映照出了他近在咫尺的脸。他抓住了她握剑的右手,强行将她的剑从她脖子上移开。
她惊恐万状。
“如果我不想让你死,你就算是要自杀也绝无可能。自小我想要什么,就没有不成的。”
他将她手中的剑移向他自己,眼神疯狂。
“所以,如果你不想跟我好,你就要杀了我。上次你刺中我的心脏我没死,这次你不如砍下我的脑袋试试看?”
他强行按着她的手,将冰凝剑拉到了他的脖子上,看着剑刃划开他的皮肤,渗出血来,白亦雪慌了。
“你、你干什么呀?”
她想要放开剑,可是冰凝剑像是长在了她手上一样,放不开。
她眼睁睁地看着他抓着着她的手腕,让剑刃一点点割开他更多的血肉,汩汩的血,刺目的红,染了他大半的胸膛。
“住手!你快住手啊!”她惊恐吼道。
“来啊!杀了我呀!”他厉声说。
那么多的血,她清晰地感觉到了那剑刃如何切开他的血肉。从那一晚积蓄至今的恐惧导入了她的声音里,“你疯了吗?”
可是司年冷冷地看着她,依旧抓着她的手,让冰凝剑的剑刃割开他的咽喉,让更多的血流出来。
白亦雪快要被他逼疯了,忽地她尖叫一声,身体里爆发出了一股强大的灵压,强行挣脱了司年的束缚,拿开了冰凝剑。
白亦雪真是死都想不到,自己会是这样突破地玄境的。
只是此刻她都没有任何心思去想突破的事情,带血的剑刃从她手中掉落,她浑身是冷汗,双脚一软,似是虚脱一样跪在了地上。她大声地哭泣起来。
司年站在她跟前,染红了他大半身体的血正在倒流回伤口,他看着哭泣的少女,用冰冷的语气说:“你怕我死?为什么?我死了不是更好吗?就没人纠缠你了。”
“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她哭泣着,双肩颤抖起来。
“我怎么逼你了?”
“你这不是逼我,是什么?”她委屈地朝他吼道。
“你要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为什么不跟我划清界限?你要是愿意跟我在一起,为什么又不愿意跟我欢好?”司年说。
他修长的手指抚摸了一下颈部,那里的狰狞伤口已经愈合了。
欢好?
这两字刺激了正在哭泣的少女,她霍然站起身来骂道:
“你们男人的脑子里就那点破事吗?除了那点事,你们就没其他东西可想了吗?我们都没有成亲,你凭什么要求我把自己交给你?”
他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她似是惊弓之鸟一样看着他,却听他说:“那我们现在就成亲。”
“什么?”白亦雪呆滞了。
现在就跟他结婚?为什么这家伙都不套路出牌的?白亦雪都要被他搞崩溃了。
“我们今晚就成亲,你是想要我让人接你的父母过来或者让秦海楼当证婚人都行。”司年说。
白亦雪看着他那认真的模样,立即挣脱了他的手。
“不行。”她说。
“你不愿意嫁给我?”他又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捏断她的手骨,他眼中的怒意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