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就算是七色的刻印大师也不敢说自己制作刻印道具的时候,都能做到没有一丝灵力逸散吧?
印刻师的徽章由七种宝石组成。
宝石的颜色越多,代表着刻印师的级别越高。所以,七色刻印师是最高等级的刻印师。
司年看着眼前少女,她那模样活像只吃不到小鱼干的猫咪,他叹息一声说:“看你这么想学,我委屈一点把手臂借给你吧!”
说着他撸起了衣袖,将那条强健有力的手臂摆在了白亦雪的面前。她呆呆地看着他。
“在我手臂上练吧?”他说。
“啊?”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我说,在我手臂上练吧!”男人又重复了一遍。
白亦雪看着他那俊美的脸,心头一热,他这是心疼她吗?她看着他那只手臂,隆起的肌肉线条流畅得如同雕塑,充满着阳刚的美感。
“要、要是我写错了,你、你这手……”她支支吾吾地说。要是她写错了,让他残了怎么办?
“那你就以身相许吧!”他笑着说。
她脸颊一红,嗔道:“不要脸!”
他唇角笑意更深。
恼羞成怒的少女抓住了他的手,拿着刻印笔在他手臂上刻写起符文来。写到第五个符文的时候,他的皮肤就如同火灼一样,白亦雪立即停笔。
而在她停笔的瞬间,他的皮肤就开始溃烂。
她惊慌地看着他,男人若无其事地对着自己的手吹了口气,他的手臂立即恢复如初。
“再来!”
他将手臂再次放到了她面前的桌上。
她玉白的手指搭在他手臂上,温热的触感,让她指尖轻轻地颤抖着。
“你别抖啊!不然我真要残废了!”他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着话,翡翠色的眼底都是笑意。
她立即收敛心神,专心致志地起来。
然而不论她多努力,还是不断地出错。太难了,一丝灵力都不能逸散太难了。
而她出错的后果最严重的的一次就是司年整个手臂都在她面前溃烂了,虽然他在一瞬间把他自己给治愈了。
他眉头都没皱一下,好像刚刚溃烂的不是他的手臂一样。
他越是这样云淡风轻,白亦雪越是心生愧疚。她自己试过了有多疼,他不是不疼,只是能忍罢了。
“我不学了。”她说。
即使他有办法瞬间治好他自己,看他一次次因为她出错而受伤,白亦雪也受不了。
“怎么?你心疼我呀?”他翡翠色的眼瞳朝她看过来,眼神里带着调情的微热。
白亦雪垂下视线,她确实在心疼他。
看着她低下头,司年伸出手挑起了她光洁的下颚,逼着她跟自己对视。她触到他的视线,又别开头。
他说:“你要是心疼我,那就想想怎么补偿我。可是你半途而废的话,那我岂不是白受罪了。”
白亦雪因为这话再度拿起了刻印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