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分敏锐的思维,断然拒绝道:“那可不行!这人是从窝阔台汗那边带来的,自然也要送他回去。至于他为何要加害托雷王子?又为何要嫁祸给大汗?背后有何人主使?我也是必然要查明的!”
柴安风还想再争却听耶律楚材在自己耳边低语了几句。
听了耶律楚材的话,柴安风这才意识到,现在能从这个漩涡里先脱身而去,已经是十分幸运的了,想要再带走那么一个重要的关键的人物,真是谈何容易?
于是柴安风不冷不热地说了句:“也罢,那就请在查明真相的时候,派人给我过来传个话,也算我同蒙古联盟一场了。”他心里也没做好蒙古打算答应下来的准备。
没想到忽都忽却是爽快地承诺了下来
:“那是自然。说起来柴大官人也救过大汗一命,这点小小的要求,大汗是不会拒绝的;就算大汗拒绝了,托雷王子一样会送信过来;即便拖雷王子忘了,我忽都忽拍胸脯保证必然会派人来通知柴大官人的!”
“嗯,是条汉子!我信得过你。”
于是柴安风挥别了忽都忽,又用凶狠的眼神瞪了一眼那个高丽医生和瘫在地上的那条死狗,终于还是头也不回的往自己的营盘走去。
大营里的军队有孟银屏率领。
孟银屏直觉极其敏锐,警惕性也高,见一旁的托雷大营忽然连根拔起,料定必然出了大事,便也已暗中命令麾下五百亲兵护卫做好,启程的准备。因此当柴安风下令启程返回大宋的时候,孟银屏已经做好了六成的准备工作了。
于是一声令下,五百亲兵护卫当即收拢人马、装载辎重,打算沿原路向南回南宋去。
大队人马走了没几步,忽听背后传来一阵了急促的马蹄声,看来人旗号衣着,显然是一群蒙古骑兵。
柴安风不敢耽搁,同孟银屏和耶律楚材商量了两句,便下令让自己的亲兵护卫继续向前行动,并且还要加速行动。
然而柴安风的队伍虽然都是骑马而行,但毕竟有辎重、粮草、银两需要运送,行动速度并没有达到极速,只有走了三里路便被后队追上了。
回头望去,却是蒙古大汗窝阔台亲自率领精兵从背后追来,这支队伍人数不多,行动起来也是极其迅速,料想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能追上柴安风的人马了。
孟银屏见了,越想越是担心,向柴安风商量、请示了之后,便下令麾下五百人马立即停下脚步、下马列阵、子弹上膛、严正以待,静候窝阔台的到来。
柴安风这五百人马行动已经足够敏捷迅速了,然而在他们勉强设好阵型之刻,窝阔台便已率领精兵赶追上了,收马停在距离柴安风的队伍三四十步的地方。
这点距离,已早早在蒙古骑射手射程范围之内了!
只听窝阔台骑在马上高声喊道:“柴大官人怎么不通知一声就不辞而别呢?就不怕失礼吗?这是何道理?”
柴安风回答道:“金国皇帝已经狼狈逃窜,开封城中虽有精兵数万却没了主心骨,只要大汗略一发力,就能攻破城池。我们留在这里也帮不了大汗什么忙,
就先告辞了吧!”
“何必那样着急?开封城破之日,本行还要请柴大官人好好庆贺一番呢!到时再走不迟吧?”
要请你吃饭——这是骗三岁小孩子的理由吗?
柴安风拒绝道:“那就不必了,就连拖雷王子都走了,我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一提到托雷,窝阔台脸上现出一层凶器:“本汗正要问你,托雷为什么就这么走了?是何原因,柴大官人你知不知道?”
柴安风当然知道了,不过把原因说出来,自己大概就走不了了。
于是柴安风只能说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大汗想知道的话,去问托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