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究,就是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
赵昀还是个傀儡皇帝,就更加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了。
可柴安风先是一阵奉承、又是一番解释,生生把当了冤大头的皇帝捧上了高台,让他有火也发不出来,只得故作豁达地说道:“瞧保宁这狗才吓的,这里面的弯弯绕,怎么能骗得过我?我不过是试探试探他罢了。嘿!照你这么说,你柴安风是出了名的有钱人,府里大概有不少东西比宫里的还好吧?怎么也不送过来,孝敬孝敬朕?”
孝敬个屁啊!
你这个封建地主的头子,又不是我爹,老子凭什么孝敬你?
柴安风心中暗暗骂了一句,嘴里却吐起了苦水:“皇上不是不知道,我这里被史老相公派来的人都围了有半个月了,我就是想送东西进宫,我也送不出去啊!对了,皇上你是怎么进来的?”
皇帝赵昀忽然有些动气了,怒道:“还不是史老相国太较真,我都说了,只要给你柴安风下一道圣旨禁令,不让你离开公府也就罢了,他非要派兵过来,这不是多此一举嘛!难不成你还能抗旨不成?”
抗旨?小事。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更何况是区区一张圣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