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衬。苏知鱼是盐帮帮主,手里的力量虽然没有忠顺军这样集中、强大,却也不容小觑,自然也需要他居中坐镇,指挥盐帮弟兄帮着孟珙一同忙里忙外。
按理说,盐
帮大小姐苏南雁也应该帮着哥哥里外打点,可她是个武痴,一见到武功秘籍之类的,就好似丢了魂一般。今日又从堪称“武功天下第一”的杨妙真手里,拿了由她本人批注的全真武功秘籍,更是让苏南雁爱不释手,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一个人照着修炼去了。
如此这般,原本是各方势力粘合剂的柴安风,反倒成了最闲的一个人,怀揣着满肚子的心事,就把自己关在收拾干净的原樊城行辕核心的一间小屋子里,也不知在生谁的闷气。
生气归生气,累是真的累。
结结实实打了一天的仗,就算是心事再重,柴安风也经不住瞌睡虫的袭击,终于在窗外日渐昏暗的日光的烘托下,睡意也是越来越浓,终于倒头睡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柴安风惺忪地睁开眼睛,却见屋内已是漆黑一片,只有一盏小油灯晃动着豆大的一点火焰,抵抗着黑暗的侵袭。
而这仅有的一点点光亮,让柴安风瞧见了一个素衣女子正坐在桌边,双手托着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又好像已经睡着了。
是孟银屏。
她来做什么?
柴安风有些疑惑,便从床上坐了起来,轻轻咳嗽一声,见孟银屏没有回答,便又抬高了声音,道:“银屏姑娘,你有事吗?”
孟银屏方才果然是睡着了,被柴安风这么一惊,赶忙站起身来,道:“我是来给爵爷送饭的。因看爵爷睡得正沉,不敢打扰,没想到自己却先睡着了,真是失态了……”
被她这么一说,柴安风注目往桌上看去,原本空空如也的桌子上,果然多了一壶酒、两碗饭、几碟小菜。
战场上能弄到这些东西,也难为孟银屏的一片苦心了。
然而重夺樊城一战,柴安风后勤保障做得极为妥帖,战场上的战斗虽然激烈,可饮食供给却一刻也没有短缺过,让柴安风肚子里还攒着在战场上吃的几个肉馒头,并不十分饥饿。
于是柴安风微笑道:“我
现在还不饿……不过既然是银屏姑娘的好意,那酒菜就先放着吧。看你也这么累了,也先休息去吧……”
孟银屏挪动了一下身子,却没有迈步离开,沉默了片刻,却道:“爵爷这次收复樊城,了却了爹爹生前的心愿。银屏这厢就替爹爹谢过爵爷了。”
柴安风似乎感觉气氛有了某种奇怪的变化,赶忙客气道:“这话说的,这不也是银屏你的心愿吗?反正……反正这是我应该做的。”说出这话的时候,柴安风似乎感觉自己胸前多出了一条红领巾,正随着压根就不存在的风不断飘动,化成了一股正在自己胸前燃烧的火焰,将他的脸烤得炙热、通红。
不知什么时候,小小的屋子里塞满了沉默的气氛,寂静得只能听见油灯摇曳的烛光燃烧时候,发出的轻轻的“噼啪”声音。
有些尴尬。
柴安风带着几分自嘲地咳嗽了两声,道:“那个什么……我今天,确实是有些累了。胃口也不太好,还是先睡醒了再说吧……这个什么……我先睡了,银屏你也早点回去歇息。”
说着,柴安风便扯着被子又躺下了,两只眼睛也跟着局促不安地闭了起来。
不料孟银屏上前一步,伸手扶住柴安风,口中喃喃道:“我……我来服侍爵爷躺下……”
这怎么好意思?
柴安风抬手就要拒绝,却不料正好打在孟银屏柔软却又带着几分弹性的胸口。
柴安风霎时一惊,立即缩回了手,忙不迭地道歉:“银屏……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