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是苏南雁姑娘……我们是那个啥,相亲认识的……相亲的事……听我姐姐说,那啥,婷儿你也是同意了的……”
郑婷儿故作哀伤地叹了口气:“唉!可怜我只是个商人身份,只能当相公的小妾,这位苏姑娘却是要当正妻的。”
话说一半,郑婷儿忽然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事情,“呀”地叫了一声:“有道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莫非相公有了妻子,反倒惦记起我这个小妾来了?”说着,郑婷儿屁股一抬,身子挪到了柴安风的身边,抬手就在柴安风腿上、胸口爱抚起来。
柴安风被郑婷儿抚摸得心猿意马,就连今日前来的要做的正事都忘了。
倒是苏南雁心思还算清明,看了对面这番亲昵的举动,就当是没有看到,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孩巴掌大小的匣子,拍在桌上,说道:“郑大老板,你少说些风话。今天我是奉了哥哥的吩咐,过来找你谈生意的。喏,这是我的见面礼,还请郑大老板收下。”
郑婷儿倚着柴安风的肩膀,一手取过匣子,打开一看,眼中顿时冒出光来:原来这只黑缎面的匣子之中,竟是一对鹌鹑蛋那么大小的珍珠!
这两颗珍珠,是盐帮某位弟子在晒盐时候从两只海蚌腹中起获的,这两颗珍珠又圆又大、又光又亮,已经是稀世珍宝了。更难得的是,这两颗珍珠虽取自不同的海蚌,可大小、形状、颜色却都是一模一样,仿佛一母同胞,这就更加少见了。
郑婷儿从小生活在大户之家,自然知道这两颗珍珠的价值,却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将珍珠放在掌心,一边把玩、一边笑道:“哟,不愧是盐帮的大小姐,这么两个玩意儿,我郑婷
儿居然不认识。”
苏南雁虽然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可从小却是按着假小子那么养大的,于武功一路她是再明白不过的,可对于衣服首饰她却是一窍不通。因此,苏南雁只能含糊说道:“这是我哥哥备下的,算是我盐帮的镇帮之宝了,说是送给郑大老板的,其实也就是送给柴爵爷的。”
这话说得郑婷儿高兴,又加上她是真心喜欢这两颗有钱也买不到的珍珠,便将这两枚珍珠收入囊中,口中倒还有些不饶人:“哟,这么稀奇的东西,我倒是要把玩把玩。苏姑娘,你有什么话,那就请说吧。”
好了,终于可以谈正事了,柴安风松了口气。
可苏南雁却只是个武痴子,不知有什么好说的,还是主要由柴安风来谈。
于是柴安风抬手捋了捋脑袋上不知是被雨水还是汗水打湿了头发,便将自己准备利用盐帮的网络成立镖局,并将“崇义号”生产的各类货物行销南北的计划,同郑婷儿讲了。并且言明:这件事情崇义公府柴家是希望极力促成的,盐帮也不会空手套白狼,会出一笔银子作为入股,顺便可以让郑婷儿用来扩大生产。
柴安风的话,郑婷儿听得异常认真,一边低头沉思、一边掐指盘算,有时又抬起头来询问细节。
待柴安风把话讲完,郑婷儿已是释然了,却并没有立即松口,顿了顿说道:“我看盐帮入股这件事情也不用着急。相公之前不是跟我说过嘛,说盲目扩大生产就是自杀。我们崇义号现在做出来多少东西就能卖出去多少东西,而且赚的钱也不少,盐帮还是少来掺和吧!”
郑婷儿说得没错。
不过半年之前,她就因为做生意稍有起色便投了大笔资金去新建工坊,闹得资金链断裂,就连自己从老郑家分家出去时候带出来的嫁妆都赔了进去。要不是柴安风和柴
念云想办法,打通了杨太后这条线,让“崇义号”成为皇商,否则郑婷儿哪有今时今日的身份地位?
然而此一时也,彼一时也。
如今的“崇义号”同草创时期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别的不说,就新皇登基大典时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