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晓见势不妙又重新拽住了他的裤子,用视线威胁他要是透露了自己的行踪就把他裤子拽下来。
陈老四垂下手掰开对方还拽着自己裤子的手,转了话风,提着药包从柜台里出来,走到了老人身边:“好了,您要的神经镇定的药。咱刚刚把您的拐杖弄坏了,今儿这几包药就不收钱了,全当给您赔罪。”
“不用放在心上,家里可替换的多了去了,倒也不差这一个。”
老人从喉咙里压出了听起来快要断气的笑声,接过药后便摇摇晃晃地往门外走去。陈老四跟着几步,送他到了门口,刚准备与其道别就被对方打断。
又咳嗽了几下,老人舒了口气,轻轻嗓,拍了拍他的胳膊,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给出了自己的建议:“都是一把老骨头了,你的腰也没好到哪里去,就别玩的太花了,对身体不好。”
说罢,不等陈老四给出什么回应,转过身子慢悠悠地一步步挪走了,一边走还一遍叨咕着感慨些什么。
“现在这世道啊,年轻人也搞不懂,老年人也搞不懂了啊……”
显然是注意到陈老四在柜子后面藏了个什么,又看见他提了提裤子,因此误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