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只是奉命办事,至于日后会不会死,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哼,你
怕是不知道一件事。”
“骆仙姑请说。”
“如果你再敢胡搅蛮缠,不用你宝器门的人动手,我神彩楼的人就可以杀了你!”
鲁仙人以为对方是开玩笑的,说道:“骆仙姑,我只是奉命办事罢了,你用不着……”
“鲁仙人。”另一个女仙说道,“我姓柴,排行第二。”
“柴仙姑。”
“我想提醒你几句,贵门老祖曾经有言,如果宝器门的人敢来打扰我神彩楼,我神彩楼可以视情形轻重而应对。万一非要打起来,我神彩楼楼主一旦出手,无论对方是谁,只要还手,就是对老祖的大不敬,将会……”
“当真?”
“我敢拿这种事开玩笑吗?”
鲁仙人沉思了一会,深吸一口气,问道:“各位仙姑,那练彩衣确实没有踏入过神彩楼地界?”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鲁仙人,请你回去转告宝山门主,就说老身打算收练彩衣为关门弟子,无论她以前做过什么,还请宝山门主看在老身的面子上,放过她吧。最多十年,老身定当亲自拜访宝山门主,请他恕罪。”
鲁仙人听到神彩楼主终于肯说话,便弯腰深深一拜,说道:“晚辈见过你老。”
“怎么?”秋雨楼主问道,“你信不过老身的为人?”
鲁仙人赶紧解释:“你老误会了,晚辈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门主有令,练彩衣与我宝器门有缘,所以晚辈这次到神彩界来,就是为了带走她的。”
“练彩衣与宝器门有什么缘?”骆姓女仙问道。
“练彩衣注定要做我宝器门的弟子。”
“哼,我师父要收的关门弟子,谁有资格跟她老人家争?”
“很不巧,正是本门门主。”
此话一出,就连秋雨楼主,也是大吃一惊。
“不
可能吧?”骆姓女仙最是不信。
“在下怎敢说谎?”
“你……为什么?”
“在下身份低微,也不知道为什么。况且这种事,别说在下了,就算是门中长老,也不一定知道。”
鲁仙人这么说,当然是要震住神彩楼的人,包括秋雨楼主在内。
因为抛开身份不提,只说修为,宝器门的长老,哪一个不是仙帝?
秋雨楼主只是一个中期仙王,若是身在宝器门,也就是个护法而已。
而宝器门的护法,至少有三十个,光是巅峰仙王的数目,就有四个,更不要说数目更多的后期仙王了。
长老都不一定知道的事,护法还能知道?
直接封死了秋雨楼主想要收练彩衣为徒的念头。
而只要练彩衣不是神彩楼的人,鲁仙人想要带走练彩衣,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秋雨楼主沉默了好半天,才出声说道:“不知贵门门主能否割爱?”
“晚辈哪有资格做主,只希望你老看在我们两家关系匪浅的份上,能让晚辈带走练彩衣,他日……”
“我师父先看中了练彩衣……”骆姓女仙说道。
“不得无礼。”秋雨楼主深知此事太过重大,原本想收练彩衣为徒,可为了七个徒弟的未来,就开始退缩了。
论年纪,她比鼎仙真人只小几万岁,可人家已是中期真人,而她,只是一个中期仙王,修为相差甚大。
她见过鼎仙真人几次,但上一次还是二十万年前。
现在的宝器门,是由鼎仙真人的徒孙宝山仙帝执掌门户,而她,从未见过那位宝山仙帝。
鼎仙真人是有说过一些“庇护”神彩楼的话。
但鼎仙真人退入幕后二十万年,就连鼎仙真人的徒弟,也在一万年前传位给宝山仙帝。
所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