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可唐哥你是我最要好的兄弟，我也不想坑你，就……”他似有些说不出口，挣扎许久才小声开口：“我妈说，我叔那房子不干净。”
“不干净？”霍闲挑眉。
“不是那种字面意义上的不干净，而是……那种‘不干净’，阴邪鬼祟。”汤华越说声音越小，后背都起了一层白毛汗，“我妈说，我叔家建房时就出过意外，好像是上梁没上好，我也不懂这些，反正当时是有个泥瓦匠还是什么人从屋顶摔下去，人没了。后来我叔家就有些不太平，两年前还是三年前他们家二楼的租客在房间里开煤气，要不是我婶对气味比较敏感，发现得早，人肯定救不回来。”
“……这房子你还说给我？”霍垣瞪向汤华。
汤华立时一缩脖子，哭丧着脸说：“我也是在家里随口提了一嘴你要买商铺，刚好被我叔听去，我叔当时就抓着我手让我带你去看看，我拒绝他还哭得眼泪鼻涕一把，我爸我妈我奶也都被他哭得心酸，我妈就让我假意带你走个过场……唐哥我错了，我道歉，我保证就这一次，咱们就走个过场，就看一眼，行不行？”
眼看汤华是真的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霍垣只得把气往肚子里憋。
[霍闲，你怎么看？]他悄悄与霍闲交流。
[嗯……]霍闲沉吟半晌，幽幽道：[看来是时候捡起老本行之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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