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迂腐的老古板,相反呀,我的那些同道都一成不变的尊什么血脉世家,实在是不够变通。你呀,遇到我这个师父可是走大运了。”他喜滋滋地一翘胡子,手指下意识抚摸着自己布包里的长剑,长剑随着敲击哐当作响。
谁知慕子垣竟然摇了摇头,虽然表情有些为难,但还是开口。
“呃……魏老,我只学剑,不拜师。”
这还了得,这不是白嫖别派的功法吗?魏老瞪大了眼睛,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学剑,那为何不拜师?”
慕子垣沉默了片刻,摇头,以难得诚恳之眼看着老人,“这有我的原因,您在我心中是老师,但是我暂时不能有师承。望您谅解。”
“当真不拜?”
“当真。”慕子垣深深的一俯首,就是他们自见面以来,慕子垣的头低的最下的一次。空气好像安静了,连风声都无法听见。他心知这样确实不好,但原因暂不能说。确实对不住魏老的一派情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老人悠悠的叹了气,像是被气到,又像是无奈。
“我还能拿你怎么办?不拜就不拜吧。我也不是老古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