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夫去找找京城巧匠,渝州工匠断然没有京城多,手艺怕也颇有不如。不过也不急于今日了。”丘长生说道。
“也怪我自己不小心,倘若真是无法修复我也只得和小师妹实话实说了。”叶无忌摇头说道。
三人又向前走了一阵,刚拐进一个巷中就看到方才那卖货翁坐在路边,看三人来到站起笑了笑,一笑之下脸上的皱纹更深,浑似干涸土地之上的道道裂纹。
“小爷是想修补那美玉吧?休听那掌柜之言,宝玉虽已破损,但小老儿可尽力修复。”卖货翁笑着说。
“老伯不是卖刀剪器具的吗?怎会这玉器修补手艺?”叶无忌问道。
“小老儿货也卖,修修补补的手艺也不赖,小爷可信得过我?”
叶无忌看这老翁满脸皱纹,没有七十也有六十五、六岁,身子看似干瘪还跛足,但刚从‘琢石阁’出来时背着这巨大的背篓仍行走如常,实是异于常人。他想了想说道:“老伯如能修复此玉再多银两我也愿出,但不可再有损此玉。”
卖货翁放下身后背篓,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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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去在里面找了找,转过身来递给叶无忌两个金锭,仍是笑嘻嘻的说道:“这是黄金四十两,若我没给你修好此玉佩就当我赔给你啦。”
三人被他此举惊的瞠目结舌,都只道他是个寻常卖货讨生计的老翁,谁知他竟随身带着金锭,还有四十两之巨。且玉佩修复难度之大一眼便知,敢拿这许多黄金作赔实在有些匪夷所思。叶无忌看了眼丘长生,颇有些迟疑不定。
“老哥,你看这样如何,你且尽力一试,如能修复我们定当如数付你工钱。如不能修复也无妨,这黄金我们也不要,只求万勿再损坏此玉佩。”丘长生到底行走江湖几十年,见此情状料想此人有几分本事,且让他一试,即使不成也难说有何损失。转头又向叶无忌道:“无忌,你说如何?”
“好,就如师叔所言。”叶无忌见丘长生这样说也觉得可让老翁先试着修补,从怀中取出玉佩交予老翁。
老翁接过玉佩嘿嘿一笑,从背篓里取出不少瓶瓶罐罐和一个黑色器皿,席地而坐开始凝神修补。见他拿起一小片金叶子握在两手之中,紧闭双目掌心用力,师叔侄三人顿时感到他双手发出极热的气息。过了片刻张开手来竟已将金叶子融为金水倒在刚准备的黑黝黝之器皿中,又将几个罐中的液体各倒了些许在皿中,接着用手指调匀,取工具用皿中之物从破损玉佩的断面处开始修补。三人只看到他两手不住换着各种工具在玉佩间修补,技艺熟练让人目不暇接。过了约莫一炷香功夫,皿中液体也已见底,看那老翁额头满是汗水,显是耗费了不少精力。
“来,看看小老儿手艺如何?”老翁将玉佩递与叶无忌。
只见那三瓣玉佩又合而为一,几乎与之前毫无差别,只拿到眼前细看时才能在断口处发觉有一丝金线。叶无忌长舒一口气,拱手向老翁说道:“老前辈内功和手艺之精湛实在让在下叹为观止!不知如何称呼?”
原来刚才老翁将金叶子化水是以极强的内力将手心温度骤然提高,功力之精纯实属一流高手,师叔侄三人都是习武之人如何能看不出。
“哈哈,小老儿无名无姓,乃一卜卖赊刀人也。”老翁哈哈笑道。
“前辈不愿透露尊号也罢,但这玉佩对在下好生重要,我本已做了无法修复的打算,前辈妙手之下竟能修复的几近完美,这份工钱请前辈一定不吝开价。”叶无忌心情激动之下失了几分往日的淡然。
“小老儿是赊刀人,原本是赊刀与世人之时施以谶语,若不灵刀具奉送,若何时谶语成真则再来收刀钱。今日刀未赊出,这工钱就赊给小爷吧。”老翁说了一番难以理解的话。
“前辈意思是工钱日后再来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