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会死亡,虽然蛇鱼的寿命有五十年之久,但是这种产卵方式限制了蛇鱼生命的长度,蛇鱼的一生就好像是为了繁衍后代,任务完成生命就必须终结。”
说到此处,秦娘子忽然就情绪低落下来,这番话让她想起了自己惨死的丈夫和二个儿子。
过了一会儿,仿佛自言自语道:“人有的时候怕是还不如一条鱼吧!”
这一句没头没脑的话,让刘阴阳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见她情绪忽然就不好起来,眼中蕴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的话,气氛突然之间便沉重下来。
烤鱼肉的香气顺风钻进了谢昭昭的鼻孔里。
小孩子本来饿的就快,尽管非常疲惫,她还是抽动了几下鼻翼,挣扎着从好梦中睁开了双眼,迷迷糊糊地喊道:“妈,你做什么好吃的呢?这么香!”
赵棠棣吓了一跳,摇晃着谢昭昭,急道:“小丫头,昭昭,别不是练什么巫咸经的,把脑子给练坏掉了吧?你叫谁呢?”
谢昭昭被他给晃得彻底清醒了:“嗯?!我叫谁了?我谁也没叫啊!好香啊!”说着,一眼看到秦娘子拿着串着烤鱼的树枝朝自己走过来,忙挣脱了赵棠棣的胳膊的束缚,伸手去接烤鱼。嘴里一边说道:“我是叫阿娘啊,阿娘的厨艺最棒了!天下第一!”
几人填饱了肚子,一看天色,朝阳初升,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护卫从怀里取出一锭碎银子,紧紧的绑在了渔网上。
赵棠棣问刘阴阳道:“师叔,现下咱们出城会不会被王骥骜那厮给抓住?有点危险吧?”
不待刘阴阳回答,谢昭昭道:“出什么城?不能走!我的白雪公主还没救回来呢!今天是跑马赛,我得去救它。再说了,四喜和五常也没回来,总不能扔下他们兄弟俩吧?”
刘阴阳沉吟片刻,道:“王骥骜没见到我们几人的尸首,自然不会放松警惕的。昭昭说的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咱们去凌云山跑马场。任他王骥骜再狡诈,安国公世子再油滑,也不会想到咱们有这个胆量跑到他们的眼皮子底下。”